大,讓容祈楓身前幾名黑衣人瞬間便七零八落倒在地上。
好在易復武功不差,與白露糾纏在一塊。
一系列的變故,令所有人都驚呆,忽見清秋叫了一句“小心”,揮袖彈出幾顆鋼珠,打在易復身上。
易復狠狠撞在牆上,吐出一口血來。
原來那花瓶,竟是這清秋打碎的。
蓋頭掀開,顧了了煞白著臉,看到這一幕。
“清秋……”
這個名字讓她心生寒意,這個孩子竟會武功。
她暗中探脈,明明清秋是沒有內力的……
早知清秋來歷不簡單,卻不曾想過,他會是這般……
柳相手下的人麼?
怪不得每每都會被黑衣人襲擊,是他在告密?
虛虛實實,真真假假,讓顧了了越發難以看得懂。
顧美人將她護在身後,阻斷了清秋與她的目光。
而清秋,在聽到顧了了的呼喚後,身子一顫,頭深深垂下,不敢再抬起。
“了了,蓋上蓋頭。”顧美人沉沉說道。
他又轉向司儀,道:“不必管他們,我們繼續。”
司儀內牛滿面,他還是第一次主持這樣的婚禮,一邊在殊死搏鬥,一邊要夫妻對拜。
難道這一家想要紅白喜事一起辦麼?
口憐的傢伙擦了擦汗,用顫音喊出最後一句:“夫妻對拜。”
顧了了和顧美人轉過身,面對著面,緩緩彎腰。
那一瞬間,顧了了閉上眼,甚至無端感到一絲絕望。
最後,他還是沒來。
聽到“禮成”二字時,顧了了身子晃了晃,幾乎要摔倒在地。
如果不是顧美人扶著,如果不是那一聲“皇上駕到”,也許她會真的摔倒。
“朕來遲了麼?”皇上爽朗的笑聲傳入,眾人皆紛紛跪倒在地,不敢抬頭,連容祈楓、白露、清秋也都各自跪了下來。
皇上身後跟著容馨和一群大臣,靠得最近的柳相一見白露時,神色驚變,雙手悄悄伸入袖子中。
這一切容祈楓盡收眼底,在皇上說免禮之時,順勢對易復做出手勢。
易復一聲令下,又一群黑衣人湧出,終將白露和清秋制住。
皇上蹙眉,問道:“世子,這是何意?”
容祈楓溫然一笑:“這要問陛下身後的柳大人了。”
柳相見白露清秋被抓,不知是驚懼還是鬆了口氣,良久悠悠道:“世子大概是誤會了。”
誤會?
容祈楓冷然一笑,再揮手要死士攻擊時,忽聽到外面尖銳的哨聲。
這原是死士之間的暗號,易復面色慘白,道:“公子,我們被包圍了!”
被包圍的不止是容祈楓,來者更是衝著另一人而來。
還來不及消化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便又聽到女子的慘叫,柳相從袖中抽出長刀,一手製住容馨,一手執長刀抵在她頸脖處。
這一刻,他兇相畢露,逼著容馨連退幾步,狠狠道:“都給我住手,否則我殺了她!”
容馨貴為公主,又是皇上的長女,眾人皆不敢亂動。
“都給我進來!”
柳相又吼道,門被撞開,一排士兵走入,將裡裡外外層層圍住。
“把白露清秋放了。”
容祈楓遲疑片刻,終沉沉道:“放了他們二人。”
顧了了暗暗吃驚,她以為容祈楓和柳相是一夥的,卻怎麼都想不到一切並不如她所想的那麼簡單。
白露帶著清秋躲入柳相身後,清秋再抬頭時,看向顧了了的目光晦暗不清。
顧了了不屑地挪開視線。
她低聲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