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臉上被風吹得散亂的毛髮。
可這倆獸越往裡走心中越是覺得不對勁,附近莊丁家將看過來的目光都是很不友好,根本沒有以前的那種恭敬神色,連那幾個還記得見了神獸要行禮的,都是才彎下腰就被邊上人拉起來了。
原本還想被當作英雄一般歡迎進去的念頭,走進莊中沒多遠就咽回了倆獸的肚子中,剪雲雕看起來這樣走沒啥意思,就直接飛起來將老範送回了家,自己也回去自己那露臺了。
在那露臺感覺腹中飢餓,剪雲雕大叫了數聲,可平日裡立刻就會來送好吃的的農婦莊丁,等了半天都沒見到影子,剪雲雕只得鬱悶的窩在那高臺之上,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可又沒法抓個人來問,只得挺幽怨的孤零零在那臺子上咽口水。
老範在小洞中才安安穩穩的躺下,就感覺到清清那股強壓著的怒氣,老範如今也是相當像個高人了,當即開了神念觀察過去,只見那小屋中清清憤怒的瞪著自己打得那個小洞,兩手緊握著拳頭,咬牙切齒的在那裡坐著。
多日不見,又有一層馴化關係在影響著,老範見到清清這怒火中燒的模樣,倒也蠻開心的,這小臉再兇,那也是看起來很趣致的。老範不由得興致勃勃的湊近了看這小丫頭五官,總覺得這小樣子挺熟悉,可又想不起來像誰了。
老範又瞧瞧她正在看的書,這回不是腿法書了,換成了一本輕功書,見那名字老範想起來,自己在逐日山莊藏經閣中見過一本,應該是輕功氣功一起練的功法,屬於挺高階的類別。看來這小丫頭當真是認真刻苦哦。
老範不知道這本輕功可是被這清清姑娘當作專門修煉真氣的法門來練的,目的只有一個,踢痛這隻小老鼠,而且最好是再踢它個圓鼓鼓外帶紅彤彤!
這時一個沒見過面的小丫頭忽然衝了進來,興沖沖的大聲道:“它們回來了?我聽說……”眼見著清清用手豎在嘴上示意自己別說話,小丫頭趕忙住嘴,湊了過來坐在桌前,清清小聲說道:“這小東西鬼的很,我稍起殺機它都能立刻感覺得到,咱們還是小心點好。”
老範聽得激靈靈打了個冷戰,趕忙全力凝聚神念湊了過去,只聽那兩個小姑娘頭湊在一起,很小聲的悄悄商議什麼計劃,老範實在是聽不清楚,心中埋怨自己這功力也太淺了,大有功到用時方恨少的感覺,急忙跑出屋子,悄悄湊去那院牆小洞下,結果在那裡開啟神念,還是聽不清楚,這時就見這倆小姑娘詭異的對視笑了笑,隨即一起出門去了。
老範心中大是緊張,生怕這倆小丫頭又去弄什麼詭計來對付自己,趕忙跑出來跟去偷看,結果才出了那門檻小洞的布簾,就發現自己鑽進了個小籠中,趕忙回頭,那籠子門已經合上了。老範驚恐的發現兩個鬼鬼的小丫頭的笑臉湊了過來,邊上還有個男的,老範認出來這是那小丫頭的表哥,就是他剛才躲在門外拿這籠子在等自己。
老範想起來上一回進了籠子後,被這小姑娘折磨的那個悲慘情形,還有在那寵物店老闆那裡在籠子中被人對付的情形,不由得越想心中越是恐懼,小身子在籠中越蜷越小。
陸悠悠一把搶過那小籠子,湊近來看籠中小老鼠,只見這比一般老鼠還要小的身子骨,卻長著一條絕對肥大的尾巴,那一身銀灰色的毛髮亮鋥鋥的,背上尾巴上的棕黃毛髮也是相當的油亮,那尾巴尖的黑毛更是極為惹眼,隱隱有異彩反射出來。
陸悠悠邊看邊咂舌,看得一邊的清清和心硯納悶,心硯問道:“這小老鼠很奇怪麼?你看出什麼來了?”
陸悠悠用一個行家獨特的眼光認真審視了半天,這才嘆道:“這小東西實在是生得太好了!你看這毛色就知道它肯定是身體很健康,營養也很全面的,否則毛髮不會這麼整齊光亮;再看這紋路,只有體質極為突出的老鼠才有這種花紋,這還是我在雪山之上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