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蕭昀怒意攀升，不顧燃燒自己的靈體也要取她性命。

但令他詫異的是，慕容弦月明明一副快死的樣子，還有力氣和他打。

他不僅沒能殺掉慕容弦月，反而差點被她反殺。

姜與樂見她就快了結蕭昀，忙一劍將她挑開。

“我可沒同意他現在死。”她惡狠狠地盯著姜與樂，姜與樂卻笑容柔和，說：“我們還是先算算你的賬吧。”

當蕭昀動殺心，慕容弦月主角光環破碎時，她便知道時機已到。

慕容弦月只感覺後背發涼。她有預感，她或許真的逃不掉了。

“不！你不能殺我！”

“嗯？”姜與樂饒有興致地看著她。

慕容弦月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但藏不住聲音裡的驚慌。

“姜與樂，我知道，你不能殺我。否則在靈羽秘境和無垠秘境你早就把我殺了。而且萬獸林你也不是沒有殺我的機會，可你沒有！”

姜與樂故意露出很緊張的樣子，慌張道：“你、你怎麼知道？”

她果然得意起來，冷笑道：“你隱藏的很好，可惜我早就發現這個秘密。”

“你、你竟然發現了！可……”慕容弦月臉上的笑容越發得意，不曾想姜與樂語氣一轉：“可那又如何？慕容弦月，你怎麼還不懂什麼叫此一時彼一時呢？”

“唔，噗！”

姜與樂話音落下的同時手中靈力運轉打在慕容弦月的胸口。

這一掌下去，慕容弦月頓時像個破布娃娃摔在地上，連靠著牆的力氣都沒有。

一直冷眼旁觀的普陽老祖幽幽道：“小鳳凰，我說過，她的命是我的。”

姜與樂莞爾一笑道：“老頭子，如果你還惜命，我勸你不要動她。”

普陽老祖目光驚疑不定，她卻沒再解釋。

只見她額頭印記閃爍，手掌扣在慕容弦月頭上，嘗試剝離慕容弦月的靈魂。

慕容弦月沒了光環和氣運，不會再有人突然跳出來救她，更不會天降機緣。

頃刻間，一個面目扭曲、眉間充滿煞氣的女人隨著姜與樂的手掌從身體裡出來。

突然，她目光一暗，左手運起靈力，一團白色柔光從慕容弦月靈魂脫離，飄進她手心。

她將白光收起後不忘嘲諷道：“如此惡臭的靈魂，難怪這副身子會看著面目可憎。”

慕容弦的怒氣快化為實質，但她在姜與樂的控制下什麼也做不了，更別說逃跑。

姜與樂手中出現一盞燈，口中念訣，然後將慕容弦月塞了進去。

她看向蕭昀道：“哦，還有你。”

“不，不要！”蕭昀掙扎著想跑，她重複剛才的動作，然後指尖聚起一團火放進燈中。

這團火看著如普通油燈的火苗，卻讓裡面的慕容弦月和蕭昀痛苦哀嚎。

他們掙扎著想撞破燈壁，反而發出淒厲的慘叫。

姜與樂不得不好心提醒道：“這是我的鳳凰真火和燃天燈，你們不要妄圖逃跑，否則只會消散的更快。”

對於有的人，死都是一種解脫。只有無盡的折磨才配得上她們做下的孽。

姜與樂抬手拿走吊墜，她心念一動，輕鬆切斷慕容弦月和空間的聯絡。

“你剛才……”

普陽老祖正怒氣衝衝的要質問姜與樂是不是愚弄他，卻沒想到她突然七竅流血，並且生機開始快速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