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這還是本殿下的不是了？”宋錚明語氣陰冷的冷哼道。

“沒有，是臣女辦事不力。”杜婧雪不敢再狡辯。

“最近宋升泰不知怎麼了，突然跟條瘋狗一樣死咬本殿下。你若是再沒有進展，就別怪本殿下不給你機會。”

宋錚明一臉厭惡，若不是他現在可用之人太少，他也不會繼續用這麼一個廢物。

“是，民女一定努力。”

“若不是你按不住心思，就算孫逸辰拿不下她，你能混成她身邊好友也能說上兩句話。如今卻落得個雞飛蛋打。”

宋錚明越想越氣，如果不是他現在根基未穩，不想暴露他的野心，哪輪得到這麼個廢物在他眼前礙眼。怒氣上頭一腳將杜婧雪踹翻在地上，低罵一聲：“真是廢物！”

杜婧雪癱軟在地上不敢起身，狼狽不已。她知道宋錚明這次是真的動怒，絲毫不敢造次。

良久，宋錚明揉了揉眉心道：“滾吧。”杜婧雪才如蒙大赦般連滾帶爬退了出去。

她何曾如此狼狽過，此時是真恨上了宋錚明。同時也更恨姜與樂，因為杜婧雪覺得若不是姜與樂不乖乖配合，她怎麼會被宋錚明如此斥責。

而姜與樂呢，此時正死死地捂著自己的嘴，已是一片淚眼朦朧。

凌肅和影一不敢再耽擱，帶著她回了宮。

宋懷仁眼見哭成淚人的姜與樂微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

“婉寧，哭吧。不怕，有父皇在呢。”

“父皇！”姜與樂哭的如同嗚咽的小獸，不斷喃喃道：“為什麼？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

“婉寧，是父皇的錯。”錯在他忘了這是最無情的皇家，縱使他是皇帝也不能護住所有的皇家。

宋懷仁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神開始飄渺。

“原來曾經的一切都是假的。關心是假的，愛護是假的，笑是假的，眼裡的溫度是假的。呵，真可笑，原來我才是那個最可笑之人。”

姜與樂笑的蒼白憔悴，不住的呢喃：“父皇，難道那個位置就如此重要，重要過血脈親情嗎？”

讓宋懷仁只覺心被割成了一塊又一塊，忍不住喚道：“婉寧。”

“婉寧，皇家無情。任何人你都不能百分百相信，包括父皇母后。”宋懷仁最後還是殘忍的說道。

“呵，所以生在皇家便只會追逐權利了嗎？”姜與樂嘲諷一笑。然而她卻突然變了眼神，一點一點抹乾臉上的淚，一字一句的說道：“那婉寧呢？婉寧可以嗎？”

宋懷仁愕然回頭，雖然姜與樂沒有說可以什麼，但他懂了。他望向姜與樂，卻只見一雙灰暗的眼眸，眸裡有什麼正在燃燒，燒紅了一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