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慈有些難堪。儘管她成功把沈家握在手上,她和沈青隱的醜聞依舊是她心上的一道疤。
沒等她反駁,沈青隱率先皺著眉厭惡低吼:“滾!”
“沈青隱,你!你就這麼在乎她?”豔麗女生眼中閃過受傷,嘴上卻不饒人:“山雞就是山雞,就算插上再鮮亮的羽毛也改不了她山雞的本質!”
“啪!”
響亮的耳光引來眾人側目,只見沈青隱胸膛劇烈起伏,豔麗女生不可置信地捂著臉。
“你為了她打我?”
“南南!”一對衣著光鮮的夫婦看清這一幕後急急忙忙跑過來檢視豔麗女生的臉。
豔麗女生也就是喬南南固執地看著沈青隱,說:“你就這麼在乎她?為了她不惜得罪我們喬家?”
“哼!喬小姐,不是我們得罪喬家,而是你們喬家得罪沈家!清慈是我沈元堂,是沈家捧在手上的掌上明珠,卻被你如此侮辱,你不覺得應該是你們給我一個交代嗎?”沈元堂忍著怒氣道。
喬父卻沒半點退讓,直視著沈元堂的眼睛,同樣冷硬地說:“我女兒有說錯嗎?她父母就是潑皮無賴,又和沈青隱做出那等荒唐事,可不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真不知道唐唐沈氏總裁怎麼想的,為了一個低賤女人拋妻棄女。”
“我沈家的事和喬家有什麼關係?輪得到你們置喙?”沈青隱不服氣地反駁道。
喬母立馬陰陽怪氣道:“怎麼?你們做得還讓人說不得?她沈清慈的身份不是你們沈家人公佈的?”
“那也輪不到你們喬家指指點點!”沈元堂當即懟回去。
“是啊,喬阿姨,您可別再說了,要是待會沈叔叔記恨上你們,針對你們怎麼辦?”
突如其來的聲音引得沈元堂和喬家等人往聲源看去,只見姜與樂挽著葉如霜正往這邊過來。
“謝晚秋,你怎麼會出現在這?”沈元堂皺眉道。
“沈叔叔,宣告一下,我叫葉清念,希望你下次不要再叫錯我的名字。”
沈元堂的目光轉向葉如霜,冷硬的臉詭異地綻放笑容。
“好啊,真是好樣的。難怪你要和我離婚,原來你是想把我沈家的血脈給你葉家。”
他一副吃屎的表情把姜與樂給看無語了,真是沒見過這麼會賊喊捉賊的人。
“我媽和你離婚,你不是樂見其成嗎?”沒給沈元堂說話的機會,姜與樂突然一手捂著嘴,一手依次指向他和沈清慈,驚訝道:“呀,你們脖子上紅紅的是什麼?不會是吻痕吧?”
沈元堂和沈清慈同時臉色一白,手下意識摸自己脖子。卻沒想到姜與樂又幽幽地說:“該不會你們之間有些什麼吧?”
“爸……”沈青隱想說點什麼,結果被打斷。
“你胡說!”沈元堂和沈清慈條件反射般吼道。等他們反應過來自己得到態度後,立馬倉惶找補:“不過是被蚊子咬了。我看你是記恨我沒如你的意,把清慈送回去,蓄意汙衊。”
“你說的倒也沒錯,我的確是騙你們。”姜與樂盯著兩人,待看到沈元堂和沈清慈心虛轉為理直氣壯,她才繼續莞爾一笑道:“因為,你們脖子上什麼都沒有啊!”
“嗤!”人群傳來此起彼伏的嗤笑。
“你騙我們?”沈元堂立馬想通其中的關節,鐵青著道:“逆女,你是不是見不得我們好?”
然而大家已經議論紛紛,愈加惡意的眼神不斷投在他和沈清慈身上。
“難怪葉如霜和沈元堂夫妻恩愛幾十年突然離婚,原來有這麼個內情。”
“是啊,虧得他總是一副正派模樣,幹得事兒比他兒子不遑多讓。”
“要不怎麼說是親父子呢。”說話的人說完忍不住捂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