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以如此顛倒黑白,混淆是非?!在場的同門都是證人,南宮如意率向以飛劍襲擊我,我只不過是被迫還手,縱然打死了他,他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我!”
“放肆!”南宮乾哪裡料到對方如此底氣十足,敢當眾頂撞他,一時之間,不由得老臉通紅,激動得跳將起來,“你是什麼東西,敢這樣跟我說話?!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總之,南宮如意是被你打傷的,你竟然還廢了他的修為,罪不可恕!要知道,南宮如意是本宗不可多得的人材,成就不可限量,只是因為你的一時衝動,卻中途夭折!這樣的罪過,還算輕嗎?來人啊,給我把這惡徒拿下!”
南宮乾如此蠻橫護短,蕭焰的怒火也被激起來了。
驀然之間,蕭焰催動了全身的氣血和法力,嗚嗚嗚嗚,洶湧澎湃的法力竟然如怒海潮生一般,發出了巨大的聲響,轉眼之間,六條金光奪目的八部天龍,就出現在蕭焰身後,鱗甲收攏,怒目皆張,隨時可以擊潰來犯之敵。
南宮乾身後的兩名長老,本來就要對蕭焰動手,但是,見到這種情況,也嚇了一大跳,他們之前隨著南宮乾在“雲頂宮”深處閉關,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並不清楚,只是接到了南宮如意出事的訊息,這才急忙趕出來,誰料到,卻碰上了蕭焰這般強硬無比,誓不低頭的硬茬。
畢竟,挑戰權威這種事情,不是誰都有膽子乾的,除了要有強大的實力為後盾,更要有無畏無懼的大勇氣。
“好一條亂咬人的老狗!”蕭焰寒聲道,“既然你不講理,那我就教一教你,本宗律例裡,第三則第六十五款,真傳弟子若是有仇怨凾待解決,需至‘天刑臺’對決,不得在宗內隨意動手。若是有任何一方率先出手,行為惡劣,則另一方有還擊之權利,由此產生的種種後果,不受宗派律例約束。南宮乾,你身為本宗派副掌門,竟然視本宗律例為無物,恣意妄為,想要加害於我,如此行徑,天理不容,必須受到彈劾,由掌門與眾位太上長老商議,剝奪你的副掌門之職!”
聽到這話,全場再度震驚了。蕭焰思路清晰,據理力爭,還搬出了宗派律例,以理壓人,矛頭直指南宮乾。雖然未曾動手,卻已經有如激烈爭鋒,緊張激烈,令人喘不過氣來。
蕭焰對飄渺宗的權位不怎麼感興趣,並不代表著,他對宗派律例不熟悉,此言一出,在場的眾人,已經知道局面已經完全倒向蕭焰,南宮乾雖然有些勢力,卻也佔不了任何優勢。
南宮乾資質普通,唯有一心撲在修練上,才在年邁之際,勉強晉階煉虛期。對於宗派律例,他的心中確實模模糊糊的,不甚清楚。蕭焰引用了宗派律例,南宮乾一頭冷汗之餘,也並不清楚,律例裡是否有這麼一條。
於是,南宮乾回過頭去,向兩位長老投去求助的目光:“兩位賢弟,這姓蕭的,說的可是真的。”
“回副掌門的話,咱們宗派律例裡,確實有這麼一條。”一位長老吞吞吐吐的答道。
“你確定?”南宮乾依然是不敢相信。
那位長老只好從隨身的儲物袋中,掏出了一枚記載了完整宗派律例的玉簡,遞到南宮乾手中,說道:“您若是不相信,可以核對一下。”
南宮乾滿面狐疑的,拿起玉簡,以神識掃視了一下,臉色越發的鐵青。
本來想來個幫親不幫理,誰曾想,竟然碰上這麼個硬釘子。南宮乾尷尬之餘,眼珠轉了轉,又硬著頭皮說道:“姓蕭的,你說南宮如意先向你動手,可有什麼證據?”
蕭焰哈哈大笑,看向了人群之中的杜豪,說道:“我就知道會有人這麼問,在場的,都是人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