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

“我…”不知道如何解釋，準確地說，不知道從何處講起，如果要說，說個三天三夜都說不清。

“呵呵，無話可說了吧，主人，你太偏心了！”看到芷歆無法說出話來，玄武自嘲地笑了。

“不是偏心，是當初我以為你不喜歡…”好似再多的話也無法解釋清楚，而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說。

“主人，你知道為何我會選擇修魔嗎？”玄武知道以芷歆的聰慧已經知道自己修魔之事，而他之所以會修魔，也是因為他們。

芷歆沒有言語，就這麼定定地看著玄武，眼中閃過傷逝，玄武不說，她也猜的出來，如果先前她還猜不到的話，那麼現在看玄武這副模樣，再猜不到的話，就不是她了。

看到芷歆眼中的倒影，玄武笑了，笑得絕代風華，如果當初能夠在芷歆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影子，他絕對不會選擇修魔，走上這條不歸路。

“想來以主人的聰慧應該已經明白，為何我會選擇修魔，當時我以為我不夠強大，讓你看不到我的存在，當他找到我時，說會幫我時，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即使知道修煉魔功被發現後的下場，我也義無反顧了！

因為我要成為四大至尊神獸的頭，成為他們的主宰，不過，修煉魔功必須要捨棄一身修為，我們體內的玄力是天下最為純淨的玄力，體內的力量會與魔氣相沖。

為了修煉魔功，我捨棄了一身修為，主人你知道嗎？那苦，那痛，讓我一度想要了斷自己，但是一想到主人的心中沒我，我就又有了衝勁，我不想死，我想更強大地站在主人面前。

一次又一次面對死亡，一次又一次地爬起來，我要強大，我要讓你看到我的存在，所以，我忍下來了，之後，我就開始修煉魔功。

果然，他給的功法是至高無上的存在，沒有多少年，我的修為就達到至尊神獸的巔峰，而且有突破的趨勢，這是我從未達到過的，即使我將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修煉上。”玄武幽幽地說了出來，這個隱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

“為何你會選擇背叛，如果說你想引起我的注意，你大可不必背叛他們，要知道，他們是你的兄弟姐妹，難道你願意看到他們一個個慘死在你面前，你才甘心，才甘願嗎？”她最不能原諒的就是背叛，對自己的手足背叛。

“你以為我願意嗎？我迫不得已，舀到魔功的首要條件就是分離四大至尊神獸，取下他們的首級！”玄武的眼中也閃過一抹傷痛。

在知道條件時，他一度想要放棄，但是當時被**衝昏了頭腦，被嫉妒噬了心，他妥協了。

還有最為重要的一點是，當他回來之後，看到青龍三獸很是歡樂地陪伴在芷歆周圍，即使芷歆的面容之上沒有一絲笑意，但是從她的眼底滲透出來的溫柔，是他從未見過的。

那一刻，他下定了決心，哪怕天誅地滅，他也要修煉魔功，他不想見到他們面容之上的笑容，那樣的笑容讓他心痛。

下定決心後，他就與他謀劃，策劃了一場讓芷歆等人措不及手的毀滅戰爭。

“難道你真的一點都沒有想過與他合作會何種下場？”芷歆有些惱怒了，玄武至始至終都在說自己不夠重視他，不在乎他，但是他有沒有想過為何會是這副模樣？

他從未提出來過，甚至面上表露一份，他情願與他合作，也不願意向他們透露一分，如果他能夠果斷地講出來，一切就不會變成這樣。

“想過，以他心狠手辣的手段，下場唯有一死，但是不是有他們陪伴嘛！有他們一同陪我下地獄，我有什麼可怕的！”這一刻，玄武依然冥頑不靈，他還沒發現芷歆的眼神已經變成了兇狠的模樣。

如果說先前，她對玄武還有一絲憐惜之色，那麼現在他的幾句話，完全將打破了她對他的憐惜，相反，讓芷歆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