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三皇子七公主稍等,待朕核實這件事,瞧瞧那玉石是不是真有什麼問題。”
“我東臨先前說起這生意的時候,皇帝你怎麼不去查查問題?”拓跋奕不高興了。
拓跋媚兒卻是伸手扯了扯拓跋奕,微笑道:“好,我們便等天照皇帝的結果了。”
拓跋媚兒還是很有自信的,那玉石裡的成分,除了東臨的那位高人,只怕無人能提取出來了,即便他們說裡面有什麼材料能製成火藥,那也不過是道聽途說,根本不足為懼。
在拓跋媚兒看來,這筆生意是板上釘釘的事,根本不可能再有變故了。
“皇上,宮裡留存的藍山玉石上次工部全部申領走了。”夏侯崢像是想起什麼一般,忽地開口,對著天照皇帝說道。
天照皇帝一愣,忙道:“那怎麼辦?”
夏侯崢便是說道:“臣派人去藍山採些如何?只有這樣,才能保證是真正的藍山玉石。”夏侯崢一句話,便是將蕭清絕也算在嫌疑人當中了。
藍山玉石的開採一直是蕭清絕在負責,從蕭清絕那拿到藍山玉石自然是最快捷的方式,但,如今,正是蕭清絕懷疑那玉石有問題,他自然不能直接在蕭清絕那裡拿玉石了。
天照皇帝思索片刻,便是點頭,認同了夏侯崢的提議。
“那……此事就交由攝政王去辦了。”天照皇帝認真的點頭。
夏侯崢領命,又是轉向拓跋奕和拓跋媚兒,道:“三皇子,七公主,就勞煩你二位多等幾日,待我們檢視藍山玉石之後,再來談這筆生意。”
拓跋奕很是不高興,拓跋媚兒卻是平靜的點頭:“有勞。”
“好了,鬧了一天,大家都累了吧!今日便是到此,散了吧!”事情安排好了之後,天照皇帝便是迫不及待的趕人,他是真的覺得累了。
下令感人之後,他的目光落在蕭清絕的身上,低低的嘆氣。
多想說,蕭清絕依然是北冥和東臨放在天照的質子!可是,他也知道,這不現實!他還得將蕭清絕巴結好,免得蕭清絕一個生氣,直接毀了天照的經濟命脈。
“走了,走了!”
“回去了……”
……
一時之間,廳裡的人便是陸陸續續散開了。
夜輕螢其實並不滿意這個結果,但是,她目前也沒有實質的證據,自然也不能太過,只好先靜待幾天,等藍山玉石運到,再從長計議。
夜輕螢、蕭清絕、李小瞞、沉魚四人同行,出了議事廳,李小瞞提出要去看望太后,便是與他們分別,沉魚作為夜輕螢的侍女,自然不好同李小瞞一起離開,只能遠遠的跟著夜輕螢,不想靠得太近,打擾到夜輕螢和蕭清絕二人。
沉魚很明顯的感覺到,這兩人之間的關係好像跨過了某種界限。
不過,不得不承認的是,他們倆站在一起,真的很般配。
沉魚心中想著,也由衷的高興。
“三叔,現在怎麼辦?”沒有直接取消這樁生意,夜輕螢顯得有些頹然。
“你打算一直喊我三叔?”蕭清絕笑問。
“……”夜輕螢無語,她在說生意的事,蕭清絕在說別的事。
“這樁生意成不了的。”蕭清絕又補上了一句。
“那你剛剛怎麼不阻止?為什麼還要等幾天?”夜輕螢總覺得,什麼事拖久了總是不好的,不解決這事,她總覺得怪怪的,怕夜長夢多。
“放心吧!”蕭清絕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
夜輕螢扯了扯唇角,好吧,蕭清絕都不急,她幹嘛急?
“哦,對了,我看那拓跋媚兒好像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他們就那麼胸有成竹?”夜輕螢想起剛剛拓跋媚兒那自信的模樣,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