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關!要過他這一關比過保課那一關難得多!這一關沒有人知道,外面的保鏢不會知道。周燕自己不會知道,那個神秘的殺手更不會知道!但林劍也有難處,最大的難處是如何將這個大美女置於自己的保護之下,如果她是男人,或許要方便得多,但她是一個女的,而且是一個大美女,就算需要他地貼身保護恐怕也得由她自己提出來。周燕不會主動提出這種不要臉的保護法。她父親死還沒幾天,她就算再淫蕩也會忍耐幾天,何況她根本還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大處女!
白天好辦,難的是晚上。他如果是那個殺手,他會選擇晚上作為動手的良機。他相信那個人一定會在晚上出手!而晚上是她休息的時間,他需要的尋找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陪她一起休息當然再好不過,如果不行也只能悄悄地守在她窗外,為她當十天最堅定地守護者。第一個理由有點難度,暫時放棄,只有選擇第二個,第一天晚上下來,林劍在大樹頂上吹了一夜地風,他覺得自己簡直象一個大傻瓜,論處境之艱難,他比那兩個輪班的保鏢還難得多,這兩個人雖然也喝風,但兩人輪班就會輕鬆得多,而且他們注意的角度也不一樣,兩個保鏢關注的是路,而林劍看地是視窗。
如果周大美女知道在她睡覺的時候,有一雙清澈地眼睛痴痴地看著她的視窗地話,估計她會感動,遺憾的是,她不知道,甚至還對他有了幾分幽怨,她家出這樣的事了,他沒有安慰她半句,若無其事地置身事外!一晚上下來,林劍多少有些受不了,所以第二天清晨,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鑽進秀兒所在樓房,輕輕叩響秀兒的房門,天還只是矇矇亮。他需要地方睡覺,秀兒住在公司裡,當然是最佳選擇。(周大美女也沒有回到別墅,住在公司,她的理由更充分,媽媽和哥哥都不在別墅,公司裡也更安全得多)
門裡傳來略帶驚慌的聲音:“誰?”林劍輕聲說:“是我,秀兒開門!”腳步聲急,秀兒開門,睡眼朦朧中帶著三分驚喜、幾分羞澀也有幾分好奇,門一開即合,秀兒穿著睡衣的身子已在他懷中,嬌柔地說:“你怎麼來得這麼早?”林劍微笑:“我昨天沒睡好,到這裡來睡覺!”秀兒臉紅透,身子也已軟,輕聲說:“來!”這是清晨,是萬物複雜的時間,也是**的高峰!這個傢伙居然會想她想得這麼厲害,大清早地就進她的房間,這讓秀兒在羞澀之餘,多了幾分激動。上床,林劍脫了外衣,秀兒偎在他懷中,靜靜地等待他的下一個動作,但等了好久,居然什麼動作都沒有,秀兒悄悄抬頭,藉著微微的亮光看得明白,他居然已經睡著了,秀兒心裡滿是不解,他說的睡覺難道就是這個?哪裡不好睡覺,非得要抱著她睡?難道他在公司某個地方偷情了,累得根本享用不了她?是誰?秀兒心裡好一陣緊張,再也沒有了絲毫睡意。
天已大亮,秀兒悄悄地從他懷裡起身,有心想喚他起來上班,但瞧他睡得如此香甜,也就很乾脆地放棄,讓他繼續睡,自己輕輕地下床,收拾停當,湊到床邊,悄悄地吻一吻,出門上班,這種感覺好溫辱,她覺得她就象是他的妻子。當然,中午她買點菜提進門的時候,更象是一個賢惠的家庭主婦,在為她丈夫準備午餐,林劍已經醒來,坐在床上看電視,秀兒說:“我幫你請了假了,老實交待,昨天做什麼去了?”林劍微笑:“打了一晚上牌!幾個夥計邀,沒辦法啊!”秀兒放心了,打牌雖然不是什麼好事,但總比找情人熬夜讓她更能接受,嫵媚一笑:“以後注意別熬夜,知道嗎?對身體不好!”林劍手伸出,抱住她的腰:“有人關心,真好!”秀兒閉上眼睛,享受了一會兒他身體的溫暖,輕輕地說:“輸錢了嗎?要是沒錢吃飯,早點說一聲,不過我可不給錢你賭博。”林劍吻她一下:“去做飯,我餓了!”秀兒在廚房裡輕快地炒菜,心裡有一種不知是什麼的感受,這個男人如果落在以前。她連看一眼的興趣都不會有,上班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