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惡地保護傘,只不過這把傘有一個動聽的名字:法律!”彭麗大怒:“你敢不尊重法律?”林劍淡淡地說:“我尊重保護人民群眾和大多數人利益的法律,至於對那些人渣所做的事,我問心無愧!”彭麗氣得發抖:“你簡直是一個法盲!你就拿你這些論調去法庭辯護吧,瞧那些法官是否採信!”和他說話實在是費勁。林劍突然笑了:“知道我為什麼不喜歡你,而喜歡張曉嗎?”彭麗臉色一沉,叫道:“你說什麼?”林劍微笑:“因為我不喜歡你地這套論調!”彭麗冷笑:“我沒指望一頭牛能懂琴聲的!”林劍輕鬆地說:“還有另一個原因!……她地唇比你的要香得多!”彭麗氣得雙手亂顫,嘶聲說:“你在逼我開槍!”林劍看也不看她:“你地唇有點臭味,是不是肚子裡的火氣多了點……”眼前人影一閃,一個大耳光扇了過來,彭麗實在是氣瘋了,這人粗暴地奪去了她的初吻,居然敢說她的吻是臭的,這種侮辱比殺了她還難受!突然手一緊,右手落入敵人手中,手中的槍瞬間不知去向,眼前是一張男人的臉,笑得真開心,彭麗心徹底涼了,這個人也在用計,攻心之計!她一時怒火上升,已經失去了機會。
林劍輕輕一笑:“這種手銬用來銬我?你們也太瞧得起……這手銬了!”兩手一合,金屬碎片落地,林劍站在她面前,微笑著看著她,笑得極不懷好意。彭麗連連後退:“你……你想做什麼?這……這是在公安……”突然腰一緊,被人抱住,跟著身子後仰,重重地倒在柔軟的席夢思上,彭麗大驚:“救……”但“救命”兩個字只出口一半,嘴唇被人吻住,吻得纏綿而又堅定,胸脯也於同時,落入男人的掌中,男人的手還直接伸起衣服裡面,她的雙峰成了他的玩物,彭麗在反抗,但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反抗有多少無力,男人的手法越來越熟練,彭麗停止了掙扎,淚水奔流,她知道她就要被他強姦了!上次拿槍指著他,他回報她輕薄,這次設計對付他,他不會放過她的!在無數個夜晚,看著那個月牙形的血跡,她也曾幻想他將她抱入懷中,溫柔地吻她,甚至脫下她的衣服,要了她!眼前的事情和夢境是如此相似,但又絕不相同,如果在這種情況下被他奪去身子,她感覺不到甜蜜,只會感覺屈辱!林劍也感覺異樣,身下的女孩身子軟綿綿的,沒有半點掙扎,朝她臉上一看,滿臉淚水,正在抽咽,這一刻,她不象一個意氣風發的女警察,而象一個被人欺負的小女孩,正在無助地哭泣!
林劍手慢慢抽出,輕輕地幫她整理好衣服,她不動,林劍輕聲說:“對不起了,我不動你了!”彭麗還在哭!林劍嘆口氣:“是你先對我用計的!我這人最不喜歡別人用計對付我!”彭麗哭道:“你……你也不能這樣!”林劍苦笑:“好了,我向你道歉!接不接受無所謂!”走向大門,彭麗翻身而起,叫道:“站住!”林劍站住,緩緩地說:“彭麗,我不喜歡你們的一套辦事方法,今後你們走你們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彼此河水不犯井水!”呼地一聲,門開啟,他的人瞬間不知去向。彭麗衝向房門,緊盯著樓下,她剛剛到視窗,他高大的身影就出現在樓下,五層樓居然下得如此快法,彭麗目瞪口呆,看著他的背影慢慢消失在大門口,彭麗倒在床上,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他在她全然無力反抗的時候懸崖勒馬,沒有進一步侵犯她,總算還有一點良知,但一樣可惡,最可惡的是他居然說她的唇不如張曉!
臭?臭你還一而再、再而三地親?你才臭!彭麗衝進衛生間,用水將唇一遍遍地洗,直洗得發紅發亮,在鏡子中,她的臉色也一樣發紅,悄悄地解開乳罩,上面依稀還有紅暈,這個壞蛋,這個流氓!我饒不了你!衣櫃門悄悄開啟,裡面是那件襯衣,上面的月牙兒依然清晰可見,彭麗盯著這個月牙兒出神,在心裡她在悄悄地說:你叫我怎麼對你?你明明觸犯了法律,我也不願意抓你的,可你為什麼就不能理解我?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