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肯定也會說好,說不定還會帶上呢。
不行,她大哥哥這樣的人,怎麼能帶繡活不好的荷包呢。
嗯,她要加緊練習,一定要給大哥哥繡一個最好的荷包。
於是之前讓女兒給繡個荷包,可愣是被拖了半年的謝樹元,以及隔三差五就要冒著被責罵的危險帶著謝清溪去莊子上騎馬的謝清懋,都在一天內從謝清溪的心中下降了一個地位。
丹墨這會已經將刺繡要用的針線都備停當了,因為她繡的荷包、香囊都是要給謝清溪用的,所以她這裡不僅各種用具齊全,就能那各色絲線都是頂頂好的,就連金絲銀線都一小卷地擺在繡筐裡。
“我若是給大哥哥繡個荷包,那不給孃親繡,好像不太好吧,”丹墨正在分線,謝清溪自問了一句。
就在旁邊的硃砂剛點頭要附和的時候,又聽她說:“我要是給孃親做,不給二哥哥做,可真對不起二哥哥給我帶的那些小玩意。”
硃砂再點頭,結果旁邊這位已經掰開手指頭了,她說:“既然二哥哥都給做了,那爹爹的荷包也該做給他了,我都已經拖了半年了。”
這會硃砂拼命點頭,心裡感動地想著,姑娘這會終於意識到這個事情了。
“謝清湛那人最小氣了,我若是給旁人都做了,就不給他一個人做,到時候他指不定怎麼編排我呢,”謝清溪撅著嘴,想著自己還是不要和小屁孩一般見識,勉為其難地給他也做一個吧。
於是她數了數,自己居然需要做五個荷包,好吧,家裡哥哥太多也是種甜蜜的負擔。
丹墨已經將線配好了,打算從最簡單易學的針法開始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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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了第二日,就連蕭氏都盯著謝清溪的一雙兔子眼看了半天,硃砂在旁邊嚇得腿肚子都是打顫的。
蕭氏好整以暇地環視了坐著的四個姑娘,又看了三個姨娘一眼,今天江姨娘的病倒是好了,只是瞧著這臉色還有些蒼白。
於是她關心地問道:“江姨娘身子可好些了?這雖說只是受了風寒,不過我瞧著你一向體弱,倒是要小心些。”
江姨娘垂眸,恭敬地回道:“妾身謝太太關心,妾身如今這身子已是大好了。”
“那就好,”蕭氏說完這句話又連著輕笑了一聲,只是這輕輕地一笑,卻讓坐在她左手第一個的二姑娘身子一抖。
如今謝明芳再見著自己這個嫡母,總是有點悽悽慘。那日巧慧的慘叫聲,她每見蕭氏一次就要在耳朵邊響一回。
蕭氏彷彿沒看見二姑娘那懼怕的眼神,留了四位姑娘用了早膳。待她們要走時,才說道:“想來你們也知道,你們的大哥昨日到了蘇州府。因為他趕了好些日子的路,實在有些疲倦。我就沒讓你們過來同他見禮,如今歇了一天,自家兄妹該是見見了。”
昨日謝明芳和謝明嵐在江姨娘的院子等著蕭氏派人來叫她們,可是到了用膳的時候,都還沒動靜。兩人只得陪江姨娘一起用膳,如今早上再聽這事情,兩人心底都起了淡淡的情緒。
倒是謝明貞作為長姐,又是家裡難得對謝清駿有印象的人,這會臉上也裹著笑意:“自打從京城裡頭傳來,便再也沒見過京裡的親戚了。如今大哥哥來了,倒是讓太太也少了擔心。”
“我的兒,你倒是一貫的貼心,”蕭氏照例表揚了謝明貞,便讓四個姑娘上學去了。
“四妹妹,你這給大哥送的東西準備好了嗎?”謝明芳也不精通女紅,不過她到底是大姑娘了,這手裡平日做的荷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