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估計他也沒想到自己的那個如花美眷早已經將心照
了溝渠。
想到這我又暗暗跟薛紹道了個歉,我真不是故意把他說成臭水溝的,這只是個比喻。
裡面又傳來幾聲笑,又有人在拍馬屁說袁總袁太太舉案齊眉,袁園厭惡的皺了皺眉。
我想了想,問她:“蔣總不會也以為你哥哥是胃病吧?”
“以前我哥一直瞞著她,昏倒那天,有不知情的助理給她打了電話,我來的時候她已經在這裡了……她盼這一天大概盼很久了!”袁園疲憊的捏了捏眉心,說話語氣已經成了條直線,連諷刺的力氣都沒有了。
別人的家事我著實不好摻和,只好伸手抱了抱她,“袁大編劇,這算不算是豪門秘辛啊?你一股腦的告訴我,什麼也不顧忌呀?等哪天我缺錢了,就把訊息賣給報社,絕對賺錢啊!”
“你不會,我第一次見到你就知道你值得做我的朋友。”寫劇本的果然會煽情,幾句話說得我心肝一抖又一甜,正想著也說幾句肉麻話,她卻揪著我的衣服按了按眼角,推開我又恢復了一臉的生氣與幹練,“這事我可就告訴了你一個,要是哪天上了報,小心我找黑社會報復你!”
我也黑了臉:“袁小園……你知不知道你睫毛膏都蹭我衣服上了!賠我!”
袁家只有袁偉良和袁園兩兄妹,倘若袁偉良病情惡化嚴重,那麼最後必將面臨遺產分配的問題。他和妹妹親情再濃,也不可能把遺產給了妹妹而不給自己的妻子和兒子,更何況他還不知道自己頭上早多了頂綠帽子。
如此看來,蔣婉清真是嫁對人了,她現在在病床前盡點心意實在是小小意思。
只是可惜了那麼多的產業,最後要有一大半落到別人手裡。
“蘆葦,想什麼呢!你腳上纏了東西!”
“啊啊啊啊——”我坐在椅子上嚇得連聲尖叫,抖著腿腳不敢沾地。拍戲的這個小區草多人少,破得不得了,前幾天還有個工作人員被蛇嚇白了臉。
自顧自的抖了半天也沒感覺到有什麼被甩下去,我睜眼一看,氣得橫腳就踹了過去。
“你……”薛紹被我踹到大腿,哼了一聲見我怒視他,只好揉著腿抱怨,“你下手也太狠了,跟你鬧著玩呢!誰讓你想的這麼入迷啊!”
“活該!”難得有點休息時間,我好不容易在心裡走走神、八卦一下,你就過來搗亂,上午說你是臭水溝說的一點錯都沒有!
他又嘟囔了兩句才乖乖坐下來,喝了幾口水問我:“你上午和他們一起去醫院了?袁總怎麼樣?”
“就那樣吧,讓他老婆照顧著呢!被導演他們誇了半天的伉儷情深。”我心裡有氣,而且剛才大腦波段一直處在八卦頻道,想也不想的說出來才意識到不好,“哎,你不要誤會啊……”
薛紹不在乎的一笑,“你沒跟著他們一起誇誇?”
“你說呢!”我瞪他一眼,這人,我可是你們的□見證人好不好!
他頓了頓又問:“她怎麼樣?”
我詫異的看了他一眼,“蔣總沒生病啊……還是你有病?”
薛紹沒接我話茬:“我知道袁總什麼病,她接到助理電話的時候,正跟我在一起呢。”他掃我一眼,又調了視線,“她當時臉都白了。”
我就知道,紙裡是保不住火的,萬一哪天報社真把這些八卦們登出來,袁園找黑社會報復我是毫無理由的。
我點點頭:“蔣總挺好的,氣色還不錯,估計那天是粉底上多了吧。”
薛紹一笑,扭了頭不再看我,半晌說一句:“其實她人不壞。”
他這一句話就弄得我不知道說什麼了。我不好出聲,但又想知道薛紹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正想要不哼一聲試試,後腦勺就突然被人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