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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的不對?”

我軟了軟聲調:“紀先生,你剛才那幾句話說的真霸氣!”

紀銘臣臉上掛著黑線給了我一巴掌,“做飯去!”

我:“……”

*

後來我一直都窩在家裡,而且專門買了一堆遊戲裝置用來死宅。紀銘臣忙的跟只無頭蒼蠅一樣,三天不見人影也是正常,安安最近一直在鄰市拍戲,我只能透過一根電話線來向她抒發我的相思之情,到後來她再接到我電話時全都是按了通話鍵吼一聲“老孃現在忙得連飯都還沒吃,你少閒的得瑟著刺激我!”

等到‘好趣’的食品風波終於過去,已經過了一個多月的時間。

吳氏早就做了割肉的打算,縱然‘好趣’肥嫩鮮美,攤上一個不走正道的女婿,他們也只能忍痛。聽說吳音鬧的厲害,吳家乾脆把她送出了國,再回來的時候,珍藏在抽屜裡的小紅本已經換成了小綠本。

可見吳家還是很有實力的,不用本人出面,兩人就成功的在國徽的照耀下離了婚。

紀氏也成功的以白菜價收購了‘好趣’,同時紀銘臣還出其不意的收購了袁偉良引以自豪的整間原材料供應公司,我聽說的時候簡直驚訝到了極點,問他為什麼,他當時正在處理檔案,只輕描淡寫的掃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這導致的最直接的後果就是,我在解禁後,去醫院看薛紹的時候,沒去看住在隔壁的隔壁的袁偉良。

但是我在離開等電梯的時候,看見了同樣要走人的袁園。

真的是好長時間沒有看見她了。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袁園氣色大不如以前,整個人就像將人生中所有的負面片段走了一遍一樣,滄桑而沉寂。之前三十歲的年紀只顯成熟理智的優雅漂亮,如今卻開始有了邁向衰老的跡象。

妝容依然精緻,但精神給她拉了很多分。

我因為剛才沒去看袁偉良,所以多少有點不好意思,倒是袁園先平和的笑著跟我打招呼:“來看薛紹嗎?”

我點點頭,到底還是要客氣一下:“袁先生怎麼樣了?”

袁園和我進電梯,“還不錯。”

兩個人都是去地下停車場,十來層的路要走,我沒話找話的說:“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家?平時不都是待上一整天嗎?”

袁園愣了下,抿了下唇似是扯出一個苦笑來:“今天是探監日。”

那麼就是要去看江景誠了?

前段時間的審判下來,江景誠不出意外的入了獄。意外的是袁園還會去看他。

“你……經常去看他?”

袁園搖頭,“沒有,今天是第一次。”

我沒說話,她站在一邊自己呆了呆,輕聲說:“大概也是最後一次了。”

電梯眼看就要停,我想了想說:“我跟你一起去看看,你介意嗎?”

監獄在城郊。縱然江景誠騙了這麼多人,但曾經那樣一個謙遜精緻的人,如今被剃了頭髮一臉疲態的坐在隔窗那頭,讓人驀地有種滄海桑田的感覺。

江景誠看見我大概有點意外,依舊謙遜的對我點了點頭。袁園看見他的一瞬間就紅了眼圈,我識相的到外面去等。

大概探監日是這裡最熱鬧的日子了,憋在裡面的人好不容易才有這麼一天看看活在外面的人,感受一下新鮮的東西,讓視覺不再只停留在黑瓦白牆的晦暗裡。

那些沒有人探望的人,心情大概要更晦澀低落。

比如日後將不再有人探看的江景誠。

袁園並沒有待很長時間,她出來的時候已經恢復了平淡的神色,連暈紅的眼圈都沒有了,只說話帶了一點點鼻音,“你過去吧,我去車裡等你。”

江景誠大概真的很意外,所以再見我時微微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