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在一邊,紀銘臣按住我抬腳又向周遇踹過去:“滾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我天啊的手榴彈~~mua!
上章雷了一下,這章繼續雷吧……
本來想再多碼一點點,但是怕你們等的急,所以就到這裡,我們明天繼續~~
☆、40包養0
周遇抱著衣服就跑了;我從被紀銘臣壓住就開始死命掙扎,他手勁卻大的嚇人,等周遇走掉後,他一手攥住我兩手的手腕壓在頭頂;一手粗魯而狠戾的拽掉我胸衣和底褲,揚手甩在了地上。
我從他怒意騰騰的對周遇拳打腳踢的時候就知道他是徹底火了,但我一直以為他會跟對周遇一樣讓我滾蛋。直到此刻紀銘臣猩紅著眼睛,表情暴戾的扒掉我僅剩的兩件衣服時,我才覺到了害怕。
我蹬著腳拼命踢他,“紀銘臣你冷靜點……你放開我!”
他鐵青著臉對我的話充耳不聞,只一手摁住我的胳膊;一手扯開腰帶,掰開我的一條腿就直直擠了進來。
安安以前給我講過;沒有前戲的滾床單,就像在柴達木盆地上滑雪一樣寸步難行。我跟紀銘臣在一起多半年的時間,除了初次的疼痛外,從來沒有機會體會到安安所說的那句話。
今天總算明白了這句話的形象之處。
我下面乾澀的沒有絲毫迎接外物的準備,紀銘臣卻毫不在乎的頂了進來,他確實寸步難行,卻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識,即使乾澀艱難,他也依然在往裡頂。
那種感覺,就像有千萬顆沙礫磨過唇瓣,又像唇瓣在被風吹的緊巴巴火辣辣的疼,又必須咧大嘴大笑一樣。
最柔軟的地方,承受著最粗糙強硬的摩擦和撐漲,我感覺整個人都要裂開一樣。
我疼的急促吸著氣才能避免水珠從眼裡滑出來,但這種感覺實在太疼,我胡亂蹬著紀銘臣,扭著身子掙扎,得到的結果卻是他一入到底,直直抵到了我最脆弱的那一點上。
我明明疼的死去活來,卻還是忍不住顫著縮了縮。
紀銘臣抬高我一條腿,整個退出去,又疾速的頂進來,乾澀摩擦間,我疼的脫開一隻手去抓他的背,隔著滑涼的襯衣,我恨不能把他後背抓的比梅花鹿還要花。
“紀銘臣……你給我出去……”
他又是一下,直直戳到那一點上。他早就已經熟知我的身體,所以才能在無比干澀的情況下,只用三兩下就引得那裡漸漸溼滑起來。
疼痛夾雜著隱約的顫慄和抽搐,我推著他肩膀掙扎,他又抓回我胳膊按在頭頂上方,低下頭來狠狠攫住了我的嘴唇。
他連把我舌頭勾進他嘴裡去,都是為了撕咬,我嗚聲掙扎,得到的也全是他更激勵的噬咬。
“你放開我……紀銘臣……你不能這樣……”我模糊出聲的掙扎,紀銘臣咬夠了終於肯正眼看我,他一直都在掰著我腿挺身動作,每動作激烈的動一下,我就被他撞得往床頭聳一下,他卻仍是一副不把我戳破撕裂就絕不罷休的架勢。
“不是想找男人麼?”紀銘臣啞著聲音低喘著粗氣,一下下的撲在我耳邊,“現在如了你的願你掙扎什麼?你這是嫌棄什麼呢?嫌我髒還是嫌你髒?”
我仰著頭承受那一下下的痛苦,腦袋裡一片恍惚紛亂,他卻咬著我耳朵沉聲冷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
他抽出身子,又是狠狠的一挺,我被那他直頂到深處的力道,磨得澀疼難忍,偏偏在他頂到那一點的時候又忍不住縮身子,連他說的話聽在耳朵裡,都顯得異常緩慢而堅決:“蘆葦,這種痛與快,這輩子,都只能由我一個人給你。”
他又是沉沉的一動,低頭吻上我眉心。
我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你看看袁園他們……婚外情是沒有好下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