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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他緊箍著我腰沒動,半晌才沉聲說:“你陪我睡。”

然後我真的被他摟著縮在被子裡睡了一覺。

屋子裡暖氣開得很足,下午的陽光斜斜照進來,暖的人渾身犯懶。紀銘臣很快睡過去,我被他摟的緊,又怕吵醒他,窩在他懷裡動也不敢動,最後竟然也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再醒過來,外面天都黑了,床頭開了一小盞橘燈,紀銘臣正垂眸看我。

見我睜眼,他勾了下嘴角低頭細碎的吻過來,難得的溫柔輕緩,我任他啄著眼角眉梢問:“你餓不餓,我去給你做飯。”

我問完,他溫熱的唇瓣卻遲遲沒有再落下來,詫異的睜眼就見他已經變了眼神,深邃豐富的像是蘊了千萬句話,我張嘴剛要說話,他已經抬手捂住我眼睛親了過來……繾綣深沉的要人命。

很多時候,安安在跟我提及性…事時,多數是在回味帶給彼此的快…感和她看中的男人的嫻熟技巧,我也就以為床…事更多的是在體味那種欲死欲仙、大腦放空的衝擊和顫慄,直到今天才真正能明白她的無奈。

之所以只回味快…感,是因為她無法論及情感,於是只能把關注點放到技巧與體驗中去。

這種事,我只和紀銘臣做過,從第一次到後來的很多次。沒有對比就沒有差距,在我這個菜鳥的認知裡,他技術很棒,床品也很好,跟他做這麼多次,除了初次疼痛,我一直都能深感安安所說的似喜似涕的快…感。

但除了快…感之外還有沒有其他,我以前完全不能分辨。因為都是和他做,做起來他又花樣百出的各種調戲和誘哄,即使漸漸每次做下來都有種恍惚的滿足充實和粘膩的親近相依,也會以為是廝磨出來的契合。

可今天紀銘臣用著最普通的姿勢,一手撐在我耳側,一手託著我腰沉而緩的深入時,我抱住他精實的背,仰著頭弓身承受間,卻能真切的感受到那些呼之欲出的情感的瀰漫。

不是快感,不是宣洩,究竟是什麼,我能從他看著我的濃深眸子裡輕易讀出來。

他不緊不慢的一下下挺身進來,酸脹麻疼,每每都抵到那個點上廝磨逗留,快…感躥遍四肢百骸間,滿滿的都是充實和親密,讓人顫抖的忍不住抱的更緊、貼的更近一些。

從身到心,都想更貼近更充實。

我抱緊他迎合的抬著下巴去親他,紀銘臣順勢低頭精準的含住我嘴唇,細密的親吻吮吸,身下動的更加深入沉緩,激的人不得不細碎出聲。

他一句逗弄也沒有,不講技巧和花樣,我貼緊他應著他的節奏,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兩個人就這麼雙雙反常的迎來了最後的顫慄和白光片片的失神。

我半天才平復過來,猛然想起件事,推他胸膛:“你、你弄裡面了?!”

紀銘臣抱著我抬手把我額上汗溼的頭髮拂到耳後,懶洋洋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

真的留在裡面了!

我瞪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紀銘臣勾著唇角啄了我腦門一下,“你瞪什麼,如果真有訊息,你只管生就是了,我會不認?”

我更說不出話來,紀銘臣嘆著笑了下,低聲說:“你別又想歪了,認孩子在其次,我說的是認孩子他媽。有訊息之前我會把事情都處理好,嗯?”

我盯著他有些泛青的下巴,張了張嘴,半天才說出一句話:“你討不討厭我?”

紀銘臣答得很溜:“討厭。”

我點點頭,“我也覺得自己很討厭。”

“安安和楊若怡都說我很自私,但那是我十幾年最痛苦最深刻的認知,我沒想把你讓給誰,可我沒辦法說服我自己。婚姻除了義務更是一種責任,我爸卻因為別的女人想要擺脫自己的責任。”

“小的時候對情愛不瞭解,大一些才發現我媽所謂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