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咱們運氣稍微有點差。”
“……行吧。”遊惑認命地說。
看著他們一來一往,監考官們瞬間回神——時光沒倒流,a和g還是好朋友。
……
但是不對啊!
記憶不是都恢復了嗎?這倆交情還沒崩?
大部隊眼睜睜地看著兩人走過來,高齊上下打量了遊惑:“怎麼換上這身了?有點像咱們以前的衣服。”
遊惑隨手往某個方向一指說:“剛買的,這裡只有這種。”
“你都負多少分了還買得起衣服?”高齊詫異地說。
說到這個,遊惑似乎想起了什麼,從軍褲口袋裡掏出一張卡,塞進秦究兜裡。
“借的。”遊惑回答。
他收回手一抬頭,三十多位舊下屬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手。
考官a的心理素質哪是常人能比的,他權當沒看見,偏頭問了秦究一句時間,然後面色如常地對眾人說:“現在是1點24分,1點40分我們要去補充武器,刨去安頓這麼多人和任務分配,還有6分鐘空餘。有什麼問題,在這6分鐘裡問掉。”
高齊他們又是一陣恍惚。
就是這種神態,就是這種冷懨懨的淡定語氣。每次只要有需要集體參與的事情,在動身之前,a都會說類似的話,這就是他難得的長句了。
真的久違了。
他們都是聰明人,其實猜到了關於154的來龍去脈,八·九不離十。也猜到了遊惑他們正在做什麼,即將做什麼。原本他們打算安頓下來多問一些,仔細斟酌一下利弊再做決定。
現在他們卻改主意了,久違的亢奮和熱血包圍著眾人,他們忽然想做點什麼。
溫和派也好,強硬派也好,不過都是表象和手段的區別。時隔多年,兩者早已混同。他們區分不清,也不想再區分了。
他們只想做點什麼,什麼都好,免得辜負這幾年沉寂的忍耐和等待。
在這種心照不宣之下,他們連提的問題都滿是默契。遊惑的回答雖然簡潔,但足以將現狀解釋清楚。他們只在最初繞著154問了幾個“立場”問題,剩下的時間都在瞭解計劃和程序。
“現在的主控中心被藏起來了,按照154的搜尋和檢測,它被包裝成了一個考場,混在無數其他考場中間。就連進入的機制,都是仿照考試來的。這個考場當然不對正常考生開放,但如果有人不小心闖進去了,也不會意識到那是系統的主控中心,只會老老實實按照考試要求,考完離開那裡。”秦究解釋說。
“這對它有什麼好處?”有人問。
“當然有。”遊惑說:“主控中心防禦-攻擊機制的觸發有前提,就是中心遭到毀損。但它把自己裹在考場裡就不同了,它可以藉由考場的處罰機制對付進入的人,相當於多了一層隨時可以啟動的防禦。”
高齊點了點頭:“防禦多一層不是大事,我們人多佔了天然優勢,也不算太麻煩。那穿過那層考場,接觸到真正的主控中心,然後呢?摧毀主控中心?”
“嗯。”
“這個成功機率有多高?”高齊問。
成功機率有多高,這也是遊惑他們始終在算的問題。
三年前,他們敢於直搗主控中心,是因為遊惑的許可權夠高,防禦程式開得晚,他們可以打一個時間差。
理論上,這種方法比直接用修正程式容易一些,畢竟修正程式還需要他們在主控中心毀損超過80的時候,靠近核心機,把修正程式安裝進去。
這次不同,他們雖然失去了主監考官的高許可權,但有了154。
一方面,154同樣可以幫他們把防禦程式的開啟時間往後推,儘量把殺傷性降低,只要沒有杜登·劉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