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彷彿於對方而言,周頤這個alpha並不是多麼讓人值得忌憚的。
她一點也不怕周頤會將她如何,甚至可以說她是很期待周頤要將她如何的,正因為如此,她也才會在外面的時候公然去挑釁一個alpha最致命的地方。
oga的掌心帶著絲絲涼意,被困住的兇獸在升溫,燙得人心頭微癢,可縱是如此她也沒有鬆開,任由alpha將自己融化。
她在撩波,她在勾引,她在暗示。
她更在期待周頤的回應。
她很自信自己的魅力,對於一個oga來講,去勾引一個自己滿意的alpha或許總是這樣的容易。
資訊素是絕對公平的,是撒不了謊的,所以她放肆的放出自己的桅子花香,那些只有眼前的這個alpha才能感應得到的資訊素像是密不透風的裡布,將面前的人慢慢包圍。
「……」察覺到了oga的暗示,周頤靜靜地垂下了眼簾,沒有表情的看著跟前打著傘的oga。
辜頁發現了她在看她,可手上的動作卻還是沒有放開,甚至反而還微微用上了一點力道,順著兇獸的形狀輕輕地撫慰。
或重或輕,或迎或拒,或撩或勾。
這樣的力道,這樣的地點,這樣的oga,無一不是在對那個alpha發出致命的引誘。
太纏人了,alpha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額頭的青筋也跳動了一下。
「你看,她總是熱情的。」辜頁把周頤所有的變化都盡收眼底,大約是很滿意的,所以她才會這樣評價道自己掌心之物。
alpha麼,有時候總是這樣口是心非的,但身體卻誠實的要命。
不是不知道辜頁的話是在調侃她偽裝的正經,只是周頤不知道這種時候自己應該說什麼。
說什麼好像都是在欲迎還拒。
周頤曾以為自己的定力是很好的,直到遇上了辜頁這個從來不按套路出牌的女人之後,她才發現原來自己是這樣的一個經不起任何的撩撥的人。
兇獸總在渴望能進到一方溫池之中,粘稠而泛著潮濕。
想得她發腫,發疼。
這是難以啟齒的一種思念,也是她無法去正視的一種貪戀。
「……」她仍舊沉默著,不發一言,冰冷的嘴角繃成了一條直線,呼吸聲微微有了一些急促。
大約是看出了她眼底的慾望,辜頁忍不住輕笑了一聲,然後貼上了前,用oga最柔軟的身體去觸碰alpha的堅硬,接著踮起腳尖把紅唇欲落而離的靠在alpha的耳墜,呵氣:「你不打算帶我回去嗎?」
她一邊這樣問著一邊偏過頭,微退了一些,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周頤的反應。
那個alpha大約是有些受不了她的靠近,尤其是對方還非常風情的對著周頤不停的,定向的,散發著自己的資訊素…
這對alpha來說無疑是一種折磨,所以周頤微微闔上了眼,一直控制的很好的alpha資訊素也不受控制的洩出來許多。
雨後的青草淺香慢慢地裹上了膩得發慌的梔子花香,像是漫山遍野的花谷之中下過了一場滂沱的大雨,驕陽升起,日光耀陽。
接受到了alpha資訊素的回應,辜頁撐著傘的手似乎是有了一些微微的顫抖,周頤的資訊素比起當年溫和的狀態而言已經變得有攻擊力多了。
高階的alpha刻在骨子裡的佔友正在向自己的oga宣告自己的強壯。
察覺到了alpha資訊素裡的慾念,瀕臨發熱期的oga無法抵抗,她的右手開始使不上力道,身子也柔若無骨般輕輕的靠在了周頤的身上。
借著al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