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十分重要的事:“對了,這個時候,大多數人家是怎麼避孕的?”
符安驚了一下,一口咬到舌頭,捂著嘴再旁邊哈氣。
方潛只當沒聽見,目不斜視的望著窗外。
樓和想了一下,道:“並不是太清楚,我知道的,一般都用藥。你母親對這個最在行,怎麼,沒有人去你家求藥方嗎?”
姚植手一抖,無比驚訝道:“我怎麼不知道?!一個都沒見到過啊!!”
樓和真誠建議道:“以後要是有喜歡的人,先寫封信問你母親要個方子吧。”
姚植冷靜下來,一本正經回答:“我原本打算去十三樓裡要方子,一副解決所有後患的那種。傷身就傷身,大不了慢慢養身子,總之不會生孩子的。這裡條件差,風險高。何況,我又不是這裡的人,老實活完這輩子就行了。”
符安捂著嘴驚訝地看向姚植。
樓和臉色蒼白,額頭上都是汗,卻輕輕抽著氣,笑了起來:“這樣也不錯。”
前方的馬車傳來田田的聲音:“看到稷山啦!”
符安伸出頭望前方望去。
馬車轉了個彎,路的盡頭,連綿起伏的山脈後,隱約看到了藏在雲霧中的雪峰。
姚植湊過來,一雙眼彎了起來:“是主峰!是稷山!就是那個白色的,你看到了嗎?在雲裡藏著的那個。”
方潛說道:“這樣的話,還有三天就能到鶴城了。”
姚植轉過頭,對樓和說道:“終於要到了!師叔,到了鶴城之後我們要在穆王府待多久?再不上山,恐怕天涼了之後就要封山了。從穆王府到稷山要走多久?”
樓和緊皺著眉,一手扶著頭,勉力答道:“到穆王府歇一日就上山……你說得對,再不去,就封山了……”
“你怎麼了?”
不僅姚植看出來了,遲鈍如符安這樣的,都看出了樓和的不適。
“頭有點疼……不礙事……”
樓和睜開眼睛,露出一絲迷茫和痛苦,又喃喃道:“好像……不是太好。”
兩行鮮血慢慢蜿蜒了下來,滴落在毯子上。
樓和閉上眼,身子慢慢軟了下來。
姚植衝過去,探了下鼻息,顫抖著大叫道:“停車!快停車!施雪!!施雪!!”
前方的車停了下來。
方潛手足無措的抱著樓和,手不停地抖,卻不敢開口,生怕打擾到姚植。
姚植跪在地上,頭貼在樓和胸前,緊緊閉著眼,心中不停祈禱。
“心跳……心跳呢!讓我感覺到啊!!”
為什麼沒有跳動!!
她抓起樓和的手,找著脈。
施雪來時,姚植呼了口氣,淌著眼淚,卻咧嘴笑著:“他還有脈搏……沒死……他沒事……”
將人交給施雪,她坐在地上,淚流滿面。
施雪皺著眉,臉色越來越陰沉。
步行一深吸口氣,吩咐道:“不能停下,加速!不必考慮我們,務必明早到王府!”
車猛烈顛簸起來,離隱在雲霧中的稷山,越來越近。
作者有話要說: 啊,王府前的最後一條線寫完了,該埋的線也埋好了。
下章就該進入揭示章了……
嗯,照這麼看……好像……23萬字左右就能完結了。
☆、花非花,夢非夢
腳下是條山路,霧氣瀰漫。
那條路又窄又長,一直通向山頂。
樓和抬起頭,迷茫地望著,熟悉感慢慢襲上心頭。
啊,是京郊亡山通往道觀的那條路,母親搬出昭陽宮後,就在這裡居住。
是了,曾經,他幾乎每隔幾日就會上山探望母親。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