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天色,估摸下時辰,陳鴻明說古娘子家的豆腐腦應該還有,讓大夥先過去吃,這邊選好的布匹讓夥計送過去酒館就是。
有些布匹,可有可無,可是又有一點點喜歡,江容浴室就落在面前筆試,問陳鴻明好不好看。
陳鴻明自然是每匹布都講好看,這布又不貴,有一丁點喜歡就拉回家裡去吧。
江容罵他一點不用心思,嫌他不關心自己。
陳鴻明忙賠不是,兩人笑嘻嘻你來我往的邊鬥嘴邊挑布料。旁邊的幾個綢莊夥計殷勤伺候著,一個夥計不停的拿出新的綢緞出來問喜歡不喜歡,另有一個把選中的布匹放一邊去準備打包。
金多多看看極其刺眼,恨恨的看著二人,那二人旁若無人的樣子,令她心中極其不快。
可是那二人很專心的在選綢緞,眼裡都只有對方,一絲一毫也看不到其他人。
有個夥計過來殷勤的招呼金多多與郎嬌嬌二人,“金小姐,郎小姐,二位真是貴客,我們又進了好多新奇的意料,別人家都沒有的,只有我們有的,進來挑幾匹中意的吧。”
郎嬌嬌看著金多多的神情,心中暗笑,不過嘴上不講,只是拉她。
那個夥計殷勤的向二人推薦些新來的流行衣料。
郎嬌嬌指著江容選中的那一堆裡的一匹藍色的,“那匹拿過來我看看。”
夥計為難的說,“那位小姐已經選好了,郎小姐再看看其他的吧。”
郎嬌嬌卻不依,向夥計撒嬌一般的說,“給我看看那嘛,她都挑了那麼多匹,少一匹也無所謂的啊。”
那夥計也是久經考驗的,迎來送往的客人也很多,一眼就看得出來這兩人同那兩人不對付的,那兩人是已經選定的,不會說不要的,這一位明顯就是來找事的,他自然知道如何選擇,只是不停的向郎嬌嬌賠不是。
只要人家不惹到自己,江容懶得伸爪子,這夥計還算有眼光,浴室江容也不出聲,她決定只要這夥計膽敢拿走這匹布,立刻所有的布江容都不要。
夥計遞過來一匹淺藍色的綢緞過來,江容把它放在身前比試,這個顏色她極喜歡,只不過這個顏色她一直穿著不合適,於是沒有這個顏色的衣衫,但是她又愛這個色,於是每次見到都猶豫半天。
陳鴻明卻搖頭說不好看,不要。
江容卻說一定要。
陳鴻明沒辦法,說,“這匹布是很好,買回去送給高士瑞的母親吧。”
江容笑罵陳鴻明,“你討厭死了。”
金多多在旁邊聽得一時無名火起,忍不住說一句“不知羞恥”。
江容聽到這話不禁一怔,環顧四周。夏天的下午,陽光毒辣,兼懶洋洋,逛街的人很少,此時店裡也沒有其他人,那就是講的是自己了,江容火起。
陳鴻明拉她一把示意不要理,江容瞪了金多多一眼沒說什麼話。
陳鴻明很鎮定自若的同夥計說,“就這些吧賬單送到我那裡,布匹送到衛記專營女客的那個酒館。”
陳鴻明江容二人沒理金多多,金多多更是憤怒,憑什麼這兩人可以這麼舒舒服服的過日子,毫不理會自己。
郎嬌嬌在旁邊看到金多多眼中簡直是要冒火了,於是決定再加一把柴,“我們走,不要同這對姦夫淫婦一起待著。”
陳鴻明不理這些言辭,只是用力拉著江容走開,路過這兩人時清楚的吐出一詞,“墨鏡。”
郎嬌嬌還沒反應過來,金多多愣了一下先反應過來,她氣得滿臉通紅,兩人已經走遠,金多多隻好對著陳鴻明的背影大罵,“垃圾,沒教養的垃圾。”她心中委屈至極,跺著腳邊大罵邊大哭。
江容笑得不行,拉著陳鴻明快步走,“你幾時也變得這麼壞了?”
陳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