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存在矛盾,一根髮絲般的事情都能引發世界大戰。
“小沈,我一會還要接孩子放學,就不回雜誌社,先走了。”到地鐵口,他們分道揚鑣,沈言進了地鐵,她上班很少坐地鐵,因為不能直達,還需要在轉公交,比較麻煩,更多時候寧願擠公交,或是打車。
從地鐵口出來,路過一家玩具店,想起牧牧上次說想要一個大飛機,沈言進去看看,導購十分熱情的給她推薦銷售最好的一款,受很多小孩子喜歡,沈言不太善於哄人,尤其是小孩子,但牧牧完全不需要哄,看見她都是行動多於言語,直直的朝她撲過來,在她懷裡蹭幾下,圍著她歡快的嘰嘰喳喳,像只不知疲倦的喜鵲,完全不是袁子淅的風格,她想,這孩子應該是遺傳了他媽媽吧。
“妞兒,爸爸說讓你在這邊吃飯,剛才特意囑咐我守株待兔。”牧牧不太明白守株待兔的意思,但爸爸這麼說,他只好這麼傳達,沈言心裡瞭然,牽著他進去,袁子淅重新找了個鐘點工,是位年紀四十歲左右的阿姨,做起事情來麻利的很,她準備進去幫忙,被她推出來:“這裡油煙重,飯菜一會就好。”
牧牧早就餓了,蹲在茶几前,從底下撈零食出來,被沈言逮個正著,也是,小孩子這個點餓也正常,吃點應該沒事。
袁子淅回來就看見一大一小坐在沙發上分贓,沈言忽悠牧牧,你一個,我一個,你一個,我三個,你二個,我一個……牧牧眼巴巴的看著面前的小魚餅乾,兩人面前都分了一堆,最後一個給了他。
“開吃吧。”
牧牧疑惑了,明明分法是對的,但妞兒面前的小魚餅乾卻比他多,疑惑的轉著眼珠子撓腮幫子,想不通。
“馬上吃飯,不準吃零食。”
滿腦子的疑惑被首長爸爸嚴厲的聲音打斷,牧牧立馬護食的弓著身子,將屬於他的小魚餅乾都摞到面前來,虎視眈眈的看著袁子淅。
“吃兩個應該沒事,其他的吃完飯後在吃。”沈言對於袁子淅的教育方式不敢苟同,總感覺是在訓兵,牧牧竟然還被他訓的服服帖帖,說不給吃,真的不吃了,可憐巴巴的去洗手了,準備一會吃晚飯。
“吃完晚飯後,給牧牧講故事吧,昨天纏了我一晚上,要聽什麼哪吒的故事。”
沈言抿了下嘴角,十分誠懇的開口:“哪吒做了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反正你隨便忽悠忽悠就好。”
沈言心口一萬匹草泥馬狂奔啊,哪吒,你妹啊,要是聽白雪公主,她倒是會點。
“牧牧很聰明,我怕忽悠不了他。”
“剛才不就忽悠的很好。”沈言被拆穿,一張臉噌噌噌的紅了,在袁子淅看來,這樣的模樣十分好看,是一種不同於以往的任何一種表情。
男人對女人的感情分很多種,但也會隨著時間不斷變化,喜歡就是喜歡,在袁子淅的世界裡,表達的方式一直都很簡單,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我很喜歡你這樣的表情。”
沈言的臉更紅了,她和袁子淅分明就不是一個段數上的,他每句話看似簡短,但字字都踩在重點上,分秒鐘就能把她殺得落花流水。
“額,我去洗手。”
在他絲毫不遮掩的注視下,她噌的站起來,跑進衛生間裡,牧牧已經洗好了,伸出自己肉嘟嘟的小手給她看,讓她檢查。
“妞兒,你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生病了?”
牧牧踮起腳尖,使勁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