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眼中閃過一絲令人心悸的寒光。
“啊——”
森森劍氣疾閃而逝,一聲淒厲的慘叫陡然響起,血光四濺中,那個怪人的左手已經齊腕而折,隨即萌萌的身形如同乳燕入林一般,手腳齊動,攻向那個肉球……那個叫做桑塔的怪人立即張手張腳地飛了出去,落地之後竟然是寂然不動,恍若死了一般。
“把劍交出來,貧道饒你一命!”
雖然萌萌只是將寶劍亮出來一瞬,可那個老道一眼便看出那是一柄不可多得的寶劍,當即大喝一聲,人影疾射而至,長劍在中途便已亮出,寒光刺向萌萌的胸腹,哪裡有饒她一命的意思?
“滾!”
一聲清叱,萌萌一指彈在老道的長劍上……叮的響了一聲,長劍上揚,老道愕然,正欲運劍再斬,突然覺得從劍身上傳一絲熱氣。剛感覺到的時候,只不過是溫熱的感覺,如果不仔細,甚至覺察不出來。但一進入到經脈之中,這縷熱氣迅速壯大,變得熾熱無比,老道覺得有一根灼熱無比的鋼絲順著自己的經脈向心髒方向蔓延,嚇得他驚叫一聲,身形驀然後退,隨即便盤膝坐下。
|“三弟,怎麼回事?”居中的黑衣人驚問道。
“我中了暗算,快拿住她!”老道強忍著痛苦說完,立即閉目運功,試圖逼出那股灼熱的內勁。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暗算我們兄弟?”黑衣人面色凝重地喝問道。
“暗算?”
萌萌啞然失笑,“好像一直是你的人在攻擊我吧?技不如人便是暗算,這叫什麼邏輯?”
“豈有此理!”那個大和尚怒吼一聲,拔刀就要衝上來。
“四弟等一下!我先問問她。”黑衣人擺手說道。
“你們為什麼要襲擊我?”萌萌問道。
“你是誰?由哪兒來?是什麼人的門下?”黑衣人厲聲問道。
“你還未回答我的話!”萌萌泰然說道。
“住口!”那個大和尚怒喝道:“小輩,在這兒你怎敢你你我我,目無尊長。”
萌萌看了他一眼:“大禿腦袋,你就那麼肯定年齡比我大?”
一聲‘大禿腦袋’叫得和尚惱怒無比,正要發火,對上萌萌的眼睛,卻覺得那目光中露出無比的蒼桑感,一時之間卻不知道如何回答。
“尖牙利嘴!”大和尚一時懵懂,中間的黑衣人可不糊塗,“年輕人,難道你的長輩們沒教你如何為人處事嗎?”
“豬,活了一萬年也只是畜生,怎麼可能成為尊長?”萌萌的眼神往大和尚身上瞄了瞄,接著道:“我的長輩只讓我對人保持禮貌即可。”
罵人不帶這麼罵的……這回連黑衣人臉上都罩不住了。大和尚實在是憋不下這一口惡氣,一聲怒吼,精鋼戒刀帶起一陣風雷聲,但見紅影飄忽,刀光如雪,卻是不同凡響,罡風厲吼中,五丈內沙石飛揚,無人敢於接近。
萌萌卻夷然無懼,身形在紅影中往來自若,那把令老道心癢難耐的寶劍始終沒有露出,刀氣升騰之中,如影附形一般寸寸逼迫。
那個黑衣人和旁邊的壯漢愈看愈心驚,他們的功力比大和尚高得不太多,大和尚如果不支,他未必能接得下。
就在這時,場中奇變陡生,大和尚覷了一個破綻,一刀砍去,眼見將要及身,還沒有等他臉上露出喜色,萌萌的身形忽然一變……在那一瞬間,大和尚幾乎將眼前的人看成了一條魚,只在一扭之間便脫離戒刀的控制,緊接著手腕一震劇痛,戒刀脫手飛出。
“看掌!”
和尚也夠狠,根本不察看右手的傷勢,忍著痛大吼一聲,左掌向前拍出,掌突然漲大一倍有餘殷紅如火,向前虛吐。
火屬性戰技大手印,使用時,功聚手臂,力透掌心,真力平吐,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