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家還沒有正式開戰。”
“豈有此理!”
魚長老臉色越發的陰森了:“這裡的事,是你作主呢,抑或是我?”
“當然是您作主。”
“那你就給我閉嘴。”
“是。”魚無晨只好應諾。
他在魚家的子弟中也是一位高階的弟子,喝斥過他之後,魚長老也覺得應該安撫一下,語氣稍緩地道:“無晨啊,家族既然將這裡的事情交給我處理,那我就必須儘快地找出線索。記住,結果是第一位的,手段是可能通融的,如果真的有什麼麻煩,本長老一力承當。即便沒有這次事情,魚、廖兩家遲早也會因為利害關係而產生衝突,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而這次事情不過是個引子罷了。這位廖大少爺,既是我們的人證,也是我們的人質,他必須把我們需要知道的證據招供出來,否則結果對我們會非常的不利。”
“是,長老。”魚無晨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但想想也不覺得怎麼樣了。
“對了,無晨,你們幾個不是在後面觀察廖家的人有沒有暗自派人保護他嗎?怎麼你一個人回來了?”魚長老忽然想起魚無晨不應該在這裡出現,不由得訝然問道。
“侄兒無能!”
魚無晨全身哆嗦了一下:“我們在前邊的鎮外碰上了一名煉虛期修士,咱們留在那兒的人全被那個女修擊殺了,侄兒僅以身免。”
“什麼?魚無晨,你們六名渡劫期的修士,竟然被一名煉虛期修士剎那間殺了五個?難道她是偷襲你們?”魚長老瞪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他這個長老也只是煉虛期的修為,渡劫期修士是家族的中堅力量,這一下子損失了五名,連他也無法向家族交待了。
“沒有,是我們偷襲她,但結果只殺死了她的一頭靈獸坐騎。”魚無晨低頭答道。
“那個女修現在在什麼地方?我需要一個解釋!”魚長老開始磨牙了……五名魚家子弟、渡劫期的修士,他如果不把這件事情做個交待,回去都無法向家主和長老們報告。
“我也需要一個解釋!”門口出現萌萌頎長秀麗的身影。
她舉步走了進來:“我不管你們什麼魚家、蝦家的,你們願怎麼爭頭是你們自己的事情,與我無關,可你們不應該對一個無辜的陌生人出手,而且一照面就是死手,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殺人者人恆殺之,如果你們的解釋無法讓我感到滿意,我不介意大開殺戒,把你們魚蝦一齊燴了!我相信如果你們這位人全都死光了,修真界也許不會如此太平,但至少不會比現在更壞吧?”
最靠近門口的兩名修士互遞眼色,暗中默默準備,卻並沒有上前阻攔。
萌萌從容不迫的向前走,從二人中間穿過,猶如閒庭信步一般,對那二人的暗中舉動恍若未見。
她剛透過那兩名修士所立處,兩道劍光驀地射向她的腰肋,劍氣激盪,將她的裙裾激得飄了起來。
“你們好狠!”
萌萌的身形突然變得虛幻起來,她猛地轉身,雙手在劍光及體前倏合倏分,兩道劍光驀地倒轉,噗、噗兩聲,竟然從他們主人的胸口穿過。
堂上,魚長老已經離座站起,一張青色巨掌倏地震破屋頂,向萌萌抓了過去。
幾乎沒人看清交手的經過,更不知是如何結束的,反正只聽到萌萌的喝斥聲響過之後,那兩名修士便慘叫著倒於地上,胸口破開一個大洞,眼見是不活了。
與此同時,萌萌的腦後也飛出一隻潔白如玉的大手,狠狠地拍在了那隻青色巨掌之上……‘轟’的一聲巨響,五色光華和青色光華一齊閃爍,那隻青色巨掌驀地消散無散,白色巨掌將屋頂徹底轟開之後,也慢慢地消散。
魚長老一揮手,兩名修士立即將廖錦堂抓了起來,他陰惻惻地道:“你不打算救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