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倒是朱某這次真是流年不利。”
“說來聽聽。”
“記得那天截殺冷夫人的事嗎?”朱九真反問道。
“姓朱的,你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是在諷刺我嗎?”吳九公居然老臉微紅,眼中更是閃過一道怒意。
朱九真臉上露出苦笑:“朱某說的是另外一件事情,你記得當天那個涼亭裡還有一個低階的女修士嗎?”
“呃……好像……對,是有這麼一個小輩。”
“那小輩扮豬吃老虎!”朱九真恨恨地道。
“什麼?她……”
“她的修為極為可能,絕對不低於你我,而且所修煉的神通更為詭異,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混帳東西!”朱九真罵完,有些草木皆兵地看了看四周,生怕萌萌突然出現。
吳九公卻滿面疑惑地道:“朱九真,你不是病了吧?或者是走火入魔,眼前出現幻覺……”
朱九真氣樂了:“你看我像是走火入魔出現幻覺的模樣嗎?你看,”他伸出手:“我的乾坤戒都沒了,全身被打得腰痠骨痛,若不是我見機的快,恐怕我這會早就形神俱滅了,哪裡還會眼你說話。”
“晤!你好像不是在開玩笑,哈哈……”吳九公突然爆出一陣大笑,笑得前仰後合的:“你堂堂一介煉虛期修士,被一個小丫頭片子打成如此模樣,別告訴我她是一個活了幾千年的老鬼!”
“你還笑得出來?哼!那天你突然失足,一定是她搞的鬼。”朱九真冷冷地道。
“怎麼一回事?”吳九公不笑了。
朱九真將與魚景固談判,碰上萌萌吃了大虧的經過一一說了。
“當真是流年不利,”
朱九真最後咬牙切齒地道:“是是朱某自修真以來,受到最慘重的一次打擊,這奇恥大辱我沒齒不忘,我決不甘休。”
“這臭女人可惡!”吳九公暴跳如雷:“走!帶我去找她,我要剝她的皮,我要啖了她的元神!”
他借給朱九真一柄飛劍,兩個個馭劍便去觀魚亭找莫邪算帳……朱九真這筆帳算的很沫,俗話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如果吳九公能夠得勝,那乾坤戒自然是要討回來,如果吳九公不是她的對手,那倒黴的自然也不應該是他一個人是不?
可是,等他們趕到觀魚亭的時候,萌萌已經走了,朱九真圍著亭子找了一圈……當然,他什麼也沒找到。
“非找到她不可。”吳九公恨聲道:“我一定要殺了她!”
暮春園今天似乎遊人不多,或許因為這一代出現了太多的散修,城內的遊客們為了避免惹出什麼麻煩,過生早早地回城,趨吉避凶是生物本能。
萌萌沒有那麼多的忌諱,她在花徑中緩步賞玩,意態悠閒真像個遊客……事實上她也就是一位遊客,想要了解的事情已經很清楚了,至於下一步的打算,她還沒有決定,而且也不是很急,倒不如將心情放輕鬆一些,免得跟自己較勁。
前面拐角處有一茶居,是一座花木扶疏,頗為雅緻的建築,茶座散設在其中的五間八角亭型式的小閣內。每閣設有九副座頭,遊人少時,一個人可以佔一副座頭坐上老半天,泡一壺好茶可以打發,要幾色茶點亦可充飢。
剛踏入茶居前的小廣場,右首花徑同時出來了一位丰神絕世的青年修士,身後帶了兩位清秀的十二三歲小僮,一捧茶具一捧食盒。
散修和名門世家相比有什麼不同?
氣質!
一個野路子出來的散修大概一生中所做的事情只有三件,修煉、蒐集修煉物質、戰鬥,根本沒有什麼閒情逸致去陶冶情操,倒不至於變得低俗,但與世家大門那種無數歲月沉澱下來的傳承相比,卻是遠遠不如了。
這個青年的修為已經達到渡劫後期,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