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主要是材料,材料!”
趙鳳圖臉上lù出難以掩飾的失落,他其實應該知足,郭奕沒說一年已經很後悔了,他都不知道兩個月以後怎麼給人家交差,早知道這樣就不接這活了。
他身旁的青年懇切的說:
“郭大哥,你看,能不能想想辦法,這畫我爸有急用!”
郭奕搖搖頭。
趙家父子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嘆了一口氣,但轉眼之間,趙鳳圖臉上的失望之sè隱藏起來,他微笑將畫遞了過來,說道:
“既然如此,那隻好繼續麻煩小兄弟了。”
郭奕正猶豫要不要接畫,唐雲忠忽然說:
“我在這行時間長了,認識的朋友也多,你缺少的材料也許我能湊齊,這樣吧,趙副廳長先回去,三天之後,我給你回個話如何?”
郭奕嚇了一跳,副廳長?這級別也太高了吧!雖然很好奇這趙鳳圖是哪個廳的廳長,但郭奕卻不lù聲sè就如同沒有聽見一樣。旗袍女同樣不動聲sè的看了郭奕一眼,見他眉頭微微一跳,隨即恢復正常,不由得嘴角微微抽動一下,似笑非笑。
趙家父子頓時大喜,趙一飛從隨身帶的包裡取出一個鼓鼓的沉甸甸的大信封交給郭奕,說:
“這是定金,餘下的等畫修好之後一併付齊。唐伯伯您可幫了我爸的大忙了,改日定當重謝!”
唐雲忠擺擺手,說:
“能不能湊齊還不一定,其它的話以後再說吧。”
趙家父子告辭後,唐老爺子對抱著沉甸甸的大信封發暈的郭奕說:
“你跟我到書房來一下!”
郭奕抱著給自己帶來溫暖帶來幸福帶來眩暈的信封mímí糊糊的上了樓。
“小子,你在搞什麼鬼?”
郭奕一怔,說道:
“我沒搞什麼啊,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唐雲忠哼了一聲,說:
“你騙趙家父子可以,想騙我可就沒那麼容易了,你這幅畫的修復明明已經把最難最複雜的部分完成了,而剩下的電腦著sè、烘焙無論從材料、器材、技術都是很普通的,你為什麼說湊不齊材料呢?”
郭奕吃驚的說:
“很普通嗎?”
“當然,雖然也有些難度,但和你所做的前期工作根本沒法比,這個你不會不知道吧?”
郭奕有些尷尬但又有些欣喜的說:
“這部分我學藝不精,實話跟您說我根本就做不了,這事就得麻煩您老了,這畫就當是咱們兩合作的,酬金咱們五五分賬您看如何?”
既然老爺子自己說前邊的部分是最難的,那麼五五分他也不算吃虧了,誰知道老爺子皺著眉頭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郭奕暗中鄙視,這老傢伙還tǐng黑,可好不容易找到個解決辦法不能這麼放棄啊,郭奕有些著急的說:
“四六如何!”
老傢伙繼續搖頭。
郭奕有些抓狂的說:
“那就三七,不能再低了,你看我也是辛辛苦苦忙活半天了,你總不能讓我白忙活吧!”
唐雲忠忽然用鄙視的眼神看著郭奕,說:
“你忙活半天?你充其量就幹一個小時吧,我什麼時候說錢了,這根本就不是錢的事,真不明白你這麼一個俗人,是怎麼掌握如此高深的記憶的,蒼天無眼啊!”
郭奕擦了把汗鬆口氣,只要不是錢的事那就不是事!對於老爺子那種悲憤的吶喊咱能理解,這就是典型的羨慕嫉妒恨,不過話也說歸來了,郭奕至今也沒想明白這老天為什麼選擇了我,難道僅僅是因為自己長的帥嗎?
郭奕賠笑道:
“我就說嘛,您老這麼大一個藝術家能看上這點小錢?可您老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