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子還在,現在正好用上。
郭奕先看了看聞天和,見他臉sè已經好點了,但仍然坐在地上,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消耗中恢復過來,郭奕走過去手指在他太陽xùe按了幾下,聞天和頓時精神一振,他從地上爬起來;揮揮手說,你們先忙,我先睡會!
郭奕看了一眼納蘭慶猶豫了一下,伸手在他受傷的肩頭一拍,瞬間治好了納蘭慶的傷口,納蘭慶現在也是見怪不怪,估計郭奕現在能讓他再長出一個腦袋來他也不會吃驚了!
“這是怎麼回事?你從哪召來這麼一個煞星?
………【076 誰誣陷誰】………
“這是怎麼回事?你從哪召來這麼一個煞星?”
納蘭慶被郭奕的話嚇了一跳,他急忙說:
“你這是什麼話?什麼叫我召來的,人家分明是來殺你的好不好,本來我好端端的走路,也沒招誰沒惹誰,剛出你這門沒幾步就碰到了他,他問我是不是郭奕,我說不是,他就向我出手了,要不是我動作夠快,我已經死了!這傢伙就是個神經病!”
你死不死的關我什麼事?郭奕沒接納蘭慶的話,他抄起那把生鏽的水果刀,走到年輕人的身邊,問道:
“你是誰,為什麼要殺我?”
“像你這樣的支那人就該殺!”
一股熱血直衝郭奕的腦門!支那,這是一個極為複雜的詞,原本是印度人對中國的音譯,在某一段特定的歷史時期還成為對中國的敬稱,但,自從甲午之後,這個詞在日本人的嘴裡則往往帶有蔑視!
郭奕都懶的問了,他指著矮個子對jītuǐ說:
“打!給我往死裡打!”
jītuǐ二話不說就要上前,納蘭慶噌的竄過來說:
“讓我來讓我來!”
也不管jītuǐ同意不同意,上來一腳就將矮個年輕人踢了空翻,然後撕下一段膠帶封住了他的嘴,便開始一頓暴打,若不是他手裡沒有刀,郭奕此時這間辦公室就會成為一間屠宰場。
jītuǐ看看郭奕,見郭奕沒有反對,便退往一旁,在他心裡這個小個子說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郭大哥的態度!
納蘭慶殺手出身,自然知道人體哪裡最為脆弱,他心裡恨透了這個二話不說就下殺手的人,而且這個傢伙很有可能是個日本人,對於日本人納蘭慶從來是沒有好感的!
辦公室頓時骨折聲一片。
“停!”
郭奕不得不制止了納蘭慶,這哪是打,這分明是虐殺。郭奕倒不在乎這個小子死不死,關鍵是還沒問到口供呢!
“你叫什麼名字?”
“呸!無恥、無恥的支那人!”
這個小子滿嘴都是鮮血,對著郭奕吐了一口,奈何他渾身都被打散了架,吐出來的血水大多落在自己的臉上!郭奕看了看他,冷笑了一聲,說:
“好,有骨氣,你是日本人吧!當年你們日本人在我們中國人身上用了很多酷刑,今天我也讓你試試,你最好tǐng住,提前說了我會失望的!”
接著,郭奕對納蘭慶說:
“bī供會嗎?”
納蘭慶兩眼放光,那表情就如同看到一個美麗柔弱的少女脫光了衣服在chuáng上勾引他一般,英俊的臉上飢渴的表情表lù無疑,嘴上卻謙虛的說:
“這個bī供,以前還真沒幹過,不怎麼在行,不過,可以試試!”
看他那表情,郭奕起了一身的jī皮疙瘩,他對jītuǐ說:
“你上網查查,那些畜生是怎麼對待我們的先烈的,嗯,烈士趙一曼的就行——”郭奕咬著牙說,“我今天也給那些拋頭顱灑熱血的先烈們出口氣!敢侮辱我們中國人,哼,今天我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