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鋼筋都和小孩子胳膊這麼粗。哼,這次進去,恐怕就出不來了??????”
郭奕忍不住問道:
“你這又是聽誰說的?”
“光軍說的。”
這個郭光軍不去寫實在是屈才了,這支書也是,這麼大人了思想還這麼天真,人家說啥信啥。郭新德喝了一口酒,忽然問道:
“你這次進去,是為了咋個事?”
郭母不高興了,說:
“吃菜吃菜。”
郭奕倒是不以為意,笑道:
“那幫笨蛋nong錯了,也不知道怎麼調查的,還以為我就是你說的那個很能打的小白臉呢,結果把我nong到成虞之後才現nong錯了,這不好吃好喝招待了幾天,就讓回來了。”
郭新德狐疑的看了郭奕一眼,說:
“不可能吧?”
郭奕現這廝並不是誰的話都信,只聽他接著說:
“要是把你當成了那小白臉,能就來這麼幾個人?”郭奕差點被饅頭嗆著,急忙喝了一口水。郭父也不願在這個話題上糾纏,於是問道:
“你說的那個小白臉不就是打傷了幾個人嗎,不至於出不來吧?”
郭新德眼一瞪,說:
“那也看打的是什麼人,要是一般老百姓也就算了,可是他把我內侄女婿打了,我內建女婿是什麼人,是成虞化工廠的保安部長,部長啊!又是黃總的外甥,黃總你們認識吧,你們肯定不認識,他可是個大人物,和市委書記好的穿一條kù子的??????”
郭奕笑道:
“是啊,一個部長哎,了得嗎?不過,要是把你這書記打了,我估計得直接判死刑了,死緩都不可能了。”
郭母輕輕打了一下兒子,笑罵道:
“胡說什麼呢,你。”
郭新德很嚴肅很認真的想了想,說:
“那必須的!”
郭奕三口兩口吃完,自顧回到房間去了。在郭氏夫fù眼裡他還是個孩子,也不覺得失禮。郭奕哭笑不得的想,要是這支書知道了是自己把他內侄女婿給打了,他會是一個什麼表情,會找自己拼命嗎?
?????
郭新德口的大人物、和市委書記好的穿一條kù子的黃敬宇一籌莫展。雖說成虞化工幾乎綁架了成虞經濟,但大家都倒黴,自己卻會更倒黴,如今再等著其他投資者上門幾乎是不可能了,主要是時間上來不及了,成虞化工資金鍊岌岌可危,現在工人的工資都是一直以各種名義拖欠著,一旦那些工人不再相信自己的理由而鬧將起來,那那些曾經借錢給自己的人就會來要錢,從而形成擠兌,造成惡性迴圈。
郭奕,現在幾乎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但這根稻草卻無意救他。一想到這,他就恨透了那個給他招惹是非的外甥。
有什麼辦法能他回心轉意呢?
從他和郭奕接觸短短十幾分鍾來看,郭奕並不是一個很難說話的人,而且他似乎還比較喜歡自己的小女兒,當時還抱了抱她。唉,若是他喜歡自己的大女兒就好了,唉,自家人知自家事,那個大女兒雖然長的漂亮,但,那性格,誰敢喜歡呀?
不行,一定得想個什麼法子讓郭奕來投資,這可是救命啊,他決定了,如果真想不到辦法,他就豁出臉皮上門去求,死纏爛打無論如何也要把這筆資金注入到成虞化工。
他在愁,他的女兒也在愁。
當日郭奕從看守所出來,父親本想帶著黃靜一塊去給郭奕道個歉,但她死活不肯,現在看著父親愁的樣子,她心裡有些後悔,聽妹妹說,那個人其實是個很好的人,笑嘻嘻的一點都不可怕,唉,難道他對自己兇狠不是他的本性?若我求他,他會不會原諒我,會不會考慮重新投資?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