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惡的放貸者什麼時候又去自己家。當太陽落山,淡淡的夜幕悄然籠罩下來時,她忍不住再一次出來眺望的時候,終於看到了郭奕。
站在自家雞窩上偷偷往外看的郭廣軍貪婪的看著黃文靜,她的臉蛋她的身段連她輕輕蹙起的眉頭,無一不讓他著迷,就是天仙也不過如此吧,如果有黃文靜一樣的女人站在自家的門口等待自己,那自己一定會得意的瘋掉的,更別說帶到房間裡······
老天真是瞎了眼了,那個郭奕有什麼好,不就是多讀了幾年書嗎?小時候還不是經常被自己兄弟兩個欺負,哼,欺負?嗯,一個念頭湧了上來,怎麼按也按不下去。光軍媳婦恨恨的看著丈夫的背影,想發火又不敢,這幾年都是因為丈夫在外邊打工,家裡的生活才這般殷實,她憤憤的回到屋裡,重重的關上了門······
郭奕已經快到門口了,不過他似乎在想什麼心事,並沒有注意到站在門口的她。黃文靜忍不住快步向郭奕走去,就像一個妻子見到了離家多時的丈夫。她很親暱的挽住郭奕的胳膊,但嘴裡說的,卻和親暱沒有半點關係。
“你到底什麼時候拿錢,你若是再不投資——”
“你家有沒有閒置的房子?”
黃文靜一愣,被打斷了思路,囁嚅道:
“有倒是有,在沙駭河邊上,雖然面積不小,但值不了多少錢的。”
“哦,你剛才說什麼?”
“我,我說你什麼時候投資。”
“明天吧!”
“真的?你是說明天?”
黃文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要挾郭奕,只不過是被逼無奈的舉動,心裡對郭奕會不會投資實在沒有底,甚至在內心深處覺得郭奕不會投資的,之所以堅持不過是在盡最後的努力罷了,沒想到郭奕居然答應了。
這幸福也來得太突然了。
她緊緊的抓住郭奕的胳膊,生怕郭奕忽然反悔。郭奕反手將她抱在懷裡,湊到她耳邊說:
“你是我女朋友嘛,又懷著我的孩子,我怎麼會騙你呢?”
說罷便銜住了黃文靜柔軟的耳垂,黃文靜渾身一顫,剛想掙扎,卻又怕郭奕不高興,只好任他抱著,心怦怦的跳著,心中一片空白。
郭奕今天被入江沙子刺激著了,那個渾圓柔軟而具有質感的半球本來就非常誘人,更何況是長在一個小女孩的身上,他雖然最終沒有越界,但卻忍不住很禽獸的摸了兩把,結果越摸火越大,處在半昏迷狀態的小丫頭還不知死活的一個勁的摟他的脖子。
荒郊野外,君子慎獨!
很君子的郭奕很悲壯的推開入江沙子,將她重新綁好,欲哭無淚的離開了,要說,這人無論是做個君子,還是做個禽獸都不是一件痛苦的事,痛苦的是在君子和禽獸之間徘徊·····
郭奕嗅著她迷人的體香,身體某處很忠誠也很無恥的有了反應,他順著黃文靜耳後一直到頸部重重的吻了下去,黃文靜忍不住呻吟了一聲,修長的雙腿顫慄起來,幾乎沒有力氣站立了,雙手抱住郭奕的脖子才能站穩·······
郭奕抬起頭,凝視著黃文靜,他發現若只是把她當做一個女人,她不但不討厭,反而很漂亮很誘人,特別是那張近在咫尺的紅潤小嘴,嬌豔欲滴,他慢慢湊過去,黃文靜不敢掙扎,只能用力將頭向後拗,沒有發現這個動作使她的胸腹和郭奕貼的更緊。忽然她察覺到什麼似的小腹急忙後縮,卻顧此失彼的俘虜了柔唇。
驚慌之中,逃離的腰身也被摟了回來,於是,她清晰的感覺到了他的**······
還在雞窩上觀望的郭廣軍氣喘如牛,下體緊緊的頂在牆上,硌的生疼,卻有變態的快感,其實,夜色籠罩,他看的並不清楚······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