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了一聲。
極致、極致……手裡擼著延長著快感,享受完這極致的一分鐘,容磊渾身酥麻舒爽,酒也有些醒。
再睜眼一看,門邊地上軟軟靠著跪坐著的人,滿臉紅暈,紅潤的小嘴有些溼腫,亮晶晶水汪汪的雙眼正噴著火瞪著他,雪白的身子上被他噴的一片狼藉。
可這樣的姿態下,她怒火燃燒的表情明豔豔的,只讓容磊覺得更加燥熱。
他又開始充血,紅著眼去拉她起來。顧明珠死活不肯,手腳並用的爬著躲他。她撅著臀,剛才被他深入過一陣的地方早就水光瀲灩,容磊再一次興奮的嗷嗷叫,不由分說的攔腰把她抱起來,扛上了床。
那晚,容磊親身教學,讓顧明珠體會了什麼叫做——人面獸身。
而容易在一大早起床時,發現爸爸媽媽這次甚至連人都不見了的時候,也變成了一隻小怪獸。
他坐起來大力掀開被子,身上的小花豬睡衣都不急著換,跳下床走出臥室,在屋裡四處尋找他不負責任的爹媽蹤跡。
沿著客廳地上一路糾纏著的衣物毛巾之類走,容易找到了客房,自小的良好教育使得他在這樣憤怒的情況下還記得敲門,“爸爸媽媽!爸爸媽媽!”
敲了兩下,門那邊傳來他老爹性感的呻吟:“兒子別!別進來!”
容易叉腰,隔著門喊話:“你們為什麼睡在這裡?!爸爸,我媽媽呢?”
話音剛落,他娘沙啞的聲音虛弱傳來:“容易……等我五分鐘……我馬上來。”
“你們太壞了!我生氣了!”容易隔著門揮揮拳頭,鼻孔一扇一扇的掉頭刷牙洗臉去了。
容磊醉後逞兇,體力消耗過大,早上起來臉色有些憔悴。吃完了早餐,顧明珠強制他躺回去休息,她送容易去上學。
回來的時候她去了超市買了些日用品和水果飲料,再去了趟韋博處理幾件案子,出來時已經是十二點半了。
今天陽光格外好,頗有北方冬天乾冷的爽快氣息。顧明珠拿起手機正要打電話給容磊,他的電話也正好打進來。
“睡醒了呀?”顧明珠拖著聲調,“中午吃什麼呢?我買菜進去,還是你出來,我們在外面吃?”
容磊的聲音很愉快,帶著剛睡醒的沙啞,懶洋洋的,“我聽孩子他媽的。”
“喂!容先生——容總——”顧明珠嘴角止不住的上揚,“別以為你現在說幾句好話,我就不會追究你昨晚的獸行了!”
“唉……酒是穿腸毒藥啊,”容磊玩笑的嘆,“對了,我昨晚做了什麼了?我現在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顧明珠長長的“啊?”了一聲,語調頗顯遺憾,“你不記得了呀?唔,那算了……唉,本來呢,人家還打算今晚再來一遍的……”
“記得記得!”聽那邊的聲響,容磊大概激動的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了,“記的一清二楚!”
“很好,那麼等我回來,我們來好好算算這筆帳吧!”顧明珠得意的冷笑三聲,“小樣兒,叫你跟我鬥!”
容易小朋友早上上學遲到了。這對於一個熱愛上課的一年級旁聽生來說,是很值得生氣的事情。
晚上爸爸去接的他,回到容宅,從車上下來,他率先跑進屋裡去,抓緊第一告狀時間。
誰知道他邁著小粗腿剛跑進屋,迎面就撞上了一個人堅硬的小腿和膝蓋骨。衝擊力全部反彈,小石頭一屁股坐在地上,憤怒的抬頭,仰望那個竟然敢不躲開小怪獸的人。
容巖目瞪口呆的看著地上的一小坨人。
他是一個小時前剛下的飛機,紀南來接他,兩人剛剛才到。第一次看到侄子,容巖說的話竟然和容磊當初第一次見到兒子時是一樣的——“這……這是什麼?”
容巖放下手裡的水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