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狠辣!
池野原還沒和牧元陽見面,更談不上有多深的仇怨。
可就是因為池野原薄了他的面子,他便提刀就殺人,毫不留情!
要知道,池野原可是和他一樣受了武皇冊封,錄入大武朝篆的偏將啊!
可牧元陽卻說殺就殺,根本沒有一點猶豫。
具備殺人的實力,同樣也有殺人的渴望,還有什麼比這更恐怖的事情麼?
徐榮臉上的笑容都謙卑了一些。
不僅僅是徐榮,所有人都這樣,甚至更加獻媚的多。
這其中就包括原本看不起牧元陽的兩位世家家主,和那些本團聚在池野原身邊的大小官員。
他們清楚的知道,現在自己的小命是在誰手裡攥著呢!
恐懼,擔憂,畏懼,,,牧元陽的諦聽很清楚的聽到了這些強烈的情緒。
“也不過是一些無膽鼠輩,只知道趨炎附勢的廢物罷了!”他本來想將這些雜碎統統宰了算了,卻又擔心影響安遠城的正常運轉。
畢竟,下面這些人裡可是有一半以上的安遠城中層官員啊!
要是全殺了,這安遠城也就癱瘓了一半還多。
牧元陽方才要大展宏圖,可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所以這些人他非但不能殺,還得暫時忍著噁心用他們:“有諦聽神通在,那些乖巧懂事的便收入麾下,那些負隅頑抗的傢伙,過幾日殺了也就是了。”
他這麼想著,又虎目環顧一番。
池府修建得不錯,堂皇富麗,雲象狴犴。
怕是比庸王府還多了幾分匠心。
牧元陽冷笑一聲對眾人說道:“你們都看看,區區一個偏將,居然窮兇極奢至此,這些年也不知道中飽私囊了多少黑錢,堪稱罪大惡極!”
“本王更是得到訊息,這二人還暗中和三十六孽之山豪孽有所往來,真真是膽大包天!”
“本王身為大武王爺,又是這安遠城城主,豈容許這樣的腌臢之輩活在世上,毀了我大武根基?”
這就是明目張膽的往這池野原二人身上潑髒水了。
中飽私囊是必然的,可和巨孽往來的罪名,在大夥看來就是純粹的潑髒水了。
誰都明白這道理,可也沒人敢反駁。
人都死了,潑點髒水又何妨?
不過他們也沒人附和,畢竟中飽私囊的人當中,也有他們。
或者說這安遠城上下,一個都跑不了!
好在牧元陽也沒打算在這個問題上深究,他伸手招過徐榮。
後者不由得微微膽顫。
安遠城三位偏將頭目,殺了一個,跑了一個,現在他可算是一枝獨秀了!
他趨步走到牧元陽身前,低眉順眼:“請王爺吩咐。”
諦聽聽得到他的謹慎和擔憂。
牧元陽不由得微微一笑,柔聲細語的說道:“將軍莫要多禮,本王日後還得多得將軍相助呢!”
這次徐榮可不敢拿捏了,乾脆利落拍著胸脯說:“日後屬下必唯王爺馬首是瞻!”
他這是不得不表態臣服了。
不過是真是假,就值得商榷了。
可牧元陽的諦聽卻感受到了一些誠意和,,,野心!
“這傢伙怕是被池野原二人壓迫得不輕,早就盼著有出頭之日了!”
牧元陽微笑想著,有野心是好事,有野心才知道上進。
當然,如果野心太大,牧元陽就得敲打他一番了。
現在倒是沒有那個必要。
牧元陽微笑對徐榮問道:“池野原和李洗二人在城中都司何職?”
徐榮不假思索的回答:“池野原負責軍伍,李洗負責賬務和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