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和我想的一樣,身體裡面還藏著不少的精血
我取了你前世身的精血,用它作餌加一密法,可以知道你的行蹤。
所以那次我才幾乎將你抓住,可惜當時太忌憚你的仙法了。
如果能拼一把的話,十有八九當時的你就落在我手裡了.”
這時候我也聽明白了,也聽出來他話裡的破綻。
沒等到道仙說完,我已經打斷了他的話,說道:
“那麼有用的密法你怎麼就施展了一次?
按著你說那麼有用的話,廣武合澤逃的了一次,還跳的了第二次嗎?
為什麼不用第二次
老韓,說了這麼半天,你的密法見不得人,是吧?
二郎爺,你幫我科普一下,這位道仙剛才說的密法是不是被天庭封禁了?”
楊戩沉默了片刻之後,他沒有搭理我,而是對著渡緣道仙韓壤說道:
“當時我懷疑過的.
韓壤,你用了活人祭法,這個天帝早就明令禁止過的。
難怪後來你又連連失手,這才換了我.”
“只要結果是好的,那麼在意過程有意義嗎?”
韓壤盯著楊戩,繼續說道:
“血引之法還需要活人的魂魄做餌——來之前我已經準備好了,原本想著將廣武合澤餘孽一網打盡之後,再來一次直接抓他的
真君,你不用他們也死了,活不回來的.”
說話的時候,這位渡緣道仙一揮手,臥室裡滿滿當當站滿了模模糊糊的人影。
這些人影都是剛死不久的魂魄,他們都一臉驚恐地躲著渡緣道仙韓壤。
看起來這些人的死,和這位韓壤脫不開干係。
見到了魂魄之後,楊戩的頭髮都快豎起來了。
不過還沒等到他說話,韓壤搶先說道:
“這些人都是我在意外事故當中收集的幽魂,他們剛死不到十二個時辰,可以用來活人祭.
真君你只需要在旁邊看著,一會替我作證就好.
只要證實了這小子就是廣武合澤轉世,功勞是我們兩個的。
至於用活人祭的罪責,我會自己向天帝陛下請罪。
到時候再罰我下凡為人,我也認了。
真君,如何?”
楊戩看著滿屋子的魂魄,他猶豫了半晌之後,還是點了點頭,說道:
“你做吧
這次活人祭的罪名,也分我一半.”
見到楊戩點了頭,渡緣道仙韓壤興奮的一咬牙,剛剛想要說點什麼的時候,卻被我的話打斷了:
“等一下!
我這個天帝義子還有話說.
如果老韓你施法之後,證明了我不是廣武合澤,那你坐在天帝頭上拉稀的罪名也成了。
我不是廣武合澤,你怎麼辦!”
韓壤此時也沒有回頭路了,盯著我說道:
“還能怎麼樣?
無非煙消雲散而已
我賭得起”
說話的時候,韓壤另外一隻手腕一翻,一個漆黑的圓盤憑空出現在他手裡。
道仙託著圓盤,對著圓盤中心虛指了一下。
隨後滿屋子的魂魄好像被巨大的吸力吸住一樣,被吸進了圓盤當中。
魂魄進了圓盤的一瞬間,圓盤發出一道血光。
韓壤看著血光衝著我直射而來,我的心臟好像被揪住了一樣,眼看著這個秘密是守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