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說不出的委屈:“憑什麼大哥就能三妻四妾,我連出去喝頓花酒都得小心翼翼!”
想著,他又把目光投向了牧元陽,惡狠狠的想著:“都怪這小子,非但對畫兒動手動腳,還把教會畫兒告黑狀了,以後非得找機會收拾這小子一番不可!”
他卻是忘記了,自己以前被家暴的黑狀,都是誰告的了。
雖然心中對牧元陽懷恨在心,可秦俞也不由得暗讚了幾聲:“能夠在我的氣勢下堅持那麼久都沒有就範,這小子倒也是個人物!
而且他實力不弱能夠位列地煞榜,資質也遠超常人,日後非得有一番作為不可,長相上也馬馬虎虎,勉強可以和我比肩,若是品性上佳的話,倒是也未嘗不能作為畫兒的良配!
只是老四家那小子,,,哎,便看緣分如何了。”
牧元陽卻不知道這爺倆的心思。
他此時竟是陷入了一種難以言說的玄妙狀態當中。
從上次和李純簽訂了命書開始,牧元陽的心神都始終處於一種十分古怪的興奮狀態。
而現在,經過秦俞的氣勢壓迫之後,這種狀態徹底被推到了巔峰狀態!
一瞬間的飄飄然,讓牧元陽差點飛到天上去。
而隨著秦俞氣勢的收回,那種感覺也霎時土崩瓦解。
卻並沒有給牧元陽帶來任何的落差感,反而是多了一種返璞歸真的釋然。
就像是他就應該這樣,可這麼多年來卻才有這種感覺一樣。
“一朝脫去樊籠鎖,今日方知我是我!”
牧元陽突兀的想起了這具禪機。
很混沌,很模糊,卻偏偏又覺得很貼切。
雖然不明禪理,可牧元陽覺得這就是在說自己。
那種感覺,讓他覺得現在自己,才掌握了自己一樣。
就像是開筋境界的升級版一樣。
不過這次開的不是肉身,而是神魂!
很玄妙,很真實。
他卻是不知道,他兩世為人,雖同身同魂,卻終究有些差距。
一如自我和本我。
此身原本的靈魂為自我,重生而來的靈魂為本我。
雖然同出一源,卻難免有些隔閡。
自我和本我融合,讓牧元陽擁有了超乎常人的神魂強度。
這讓他記憶裡超群拔萃,領悟能力也高人一等。
可到底,還是有些瑕疵。
最重要的,還是兩世截然不同的運!
命同而運不同,這才是自我和本我之間最大的區別。
簽下命書之後,前世的運被剝離,自我和本我之間就沒有了隔閡。
命運,命運,同命同運方為同人。
可到底是隔閡時間久了,雖然隔閡消除,卻短時間內並沒有完全融合。
牧元陽之所以會感到十分的亢奮,就是因為神魂期待融合的那種衝動。
現在,在秦俞宗師大尊的氣勢壓迫之下,卻生生讓二者融合了起來。
自此,自我和本我都不在了,變成了真我!
從今天開始,牧元陽,才是真正的牧元陽。
這裡面的玄妙好處,還得等牧元陽自己緩緩體悟,慢慢琢磨。
而也就在神魂徹底相合的一瞬間,牧元陽福至心靈:“禪機亦為妙理,可開神藏!”
他不明白真我本我,也不明白那句禪機,卻真實的有了很切身的感悟。
或者說他不明白,可他悟了。
神藏經運轉。
識海中,那座燦金大門再次出現。
雲象狴犴,似乎南天神門!
此為神魂鎖,開一層,得一層。
每一層後,都是珍貴無比的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