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家。不過這不是欣賞的時候,把“活”幹好才是正道。
花了近半個小時的時間,潘寶山把房子仔細看了個透,沒再發現有什麼不對頭的情況。
“孫部長,可能我就這麼大點能耐了,實在看不出別的故事。”潘寶山似乎有點不甘心,站在客廳中間轉著身子瞅來瞅去。
“那就說明沒有。”孫華生呵呵地笑道,“寶山局長,回頭我就給方部長電話,把你的高見跟他說說,抓緊動手把廁所門給改了。”
潘寶山無奈地一晃腦袋,沒說什麼。
“那行,咱們走吧。”孫華生看上去很迫切,邊說邊拿出手機,“我這就打過去。”
“找個僻靜的地方說,馬上下樓了,環境不合適,弄不好方部長還不高興。”潘寶山道,“這是關起門來說的事。”
“對對對。”孫華生裝起電話,“回去再說。”
兩人回到廣電局招待所,孫華生進屋後才開始打電話,潘寶山在一旁聽著。
孫華生沒說幾句,捂住了手機,小聲問潘寶山,“為什麼要改廁門?”
潘寶山擺了擺手。
孫華生一愣,不過馬上明白了過來,對著手機道:“方部,這事不便說。”
其實不是不便說,只是潘寶山覺得沒必要,而且,不說還顯得神秘,更能體現出他的高深莫測。
不過孫華生是忍不住要問的,和方巖透過電話後,呵呵笑了兩聲,“寶山部長,是不是天機不可洩露?”
“哪有那麼玄乎。”潘寶山擺頭一笑,“但多少也有一點。”
“哦,既然這樣就算了。”孫華生頗為失望。
潘寶山明白孫華生的心情,不想憋著他,於是笑道:“不過你我之間就沒什麼顧忌了,別人則不行。”
“我知道,你說了,也就僅限於我知道。”孫華生很認真地說。
“嗯。”潘寶山一點頭,道:“廁所之地,出汙之所,‘汙’音同‘屋’,所以‘出汙’寓意‘出屋’,出汙之門抵屋門,實是貫通,一通則萬物不留,引意出屋為空。”
“哦!”孫華生一聽恍然道,“既然屋為空,那就是說屋內無人,沒有後嘛。”
“是那麼個意思。”潘寶山道,“古老東西,要麼說是博大精深呢,剛才我說的,即使推用到後朝也是適用。元明時期,入廁也叫出恭,再一衍伸,‘恭’音同‘宮’,‘出恭’即是‘出宮’,宮為何物?萬物之母啊。你想想,出恭之門對大門,也就是大通,大通還是無物,說到底就歸結到‘宮’無物上了,還是一個意思,仍然沒出基本要義。”
“高,高啊。”孫華生慨然而嘆,道:“果然是龐然大意,精通要理。”
“行了,就此打住,不多說。”潘寶山對著孫華生一豎手掌,道:“此事就這麼罷了,不管有沒有作用,往後都不要再提。”
“沒問題。”孫華生一點頭,“出心出力的事,大家心裡都有數。”
潘寶山沒再跟這個話題,說起了晚上吃飯的事。
“孫部長,中午酒沒喝好,晚上可要放開了。”潘寶山道,“咱們去省二招,讓他們拿出最高規格的待遇。”
“你跟二招很熟?”孫華生笑了起來。
“我不熟,中午一起吃飯的譚進文譚主任和那邊熟,二招所長跟他是鐵關係。”潘寶山說著拿出手機給譚進文打了過去,準備把事情交代一下。
電話一接通,譚進文沒說話先笑了,說正念叨著要給他打電話,沒想到居然打了過來。
“晚上有個場子是為你準備的,請你參加一下。”譚進文道,“財政廳廳長闞望設宴。”
“闞望?”潘寶山迅速在腦海裡一思索,“以前跟他有過接觸,那會大陡嶺新村建設時他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