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見的人物。
卻都匯聚一堂,施展出渾身解數,只為博那少年一笑。
牧元陽卻沒笑,反而是眉頭緊鎖。
他的手上放著一封書信。
與其說是書信,倒不如說是聖旨。
上面是有武皇的寶印的。
信上也沒寫什麼東西。
中心思想就是一件事兒。
讓牧元陽回京述職。
“述職?嘿。”牧元陽笑了笑。
隨手把這書信扔到了一旁。
其實盛京早就給他來過書信了。
不過當時牧元陽不在。
是邀請他回去參加夏苗的。
當時牧順做主,以牧元陽已經天罡。
按照祖制無需參加夏苗為由給拒絕了。
沒想到也每隔幾個月,就又來了這一封信。
至於意思麼,還不就是讓牧元陽回盛京?
牧元陽會回去麼?當然不。
“我現在羽翼漸豐,卻也無需遮遮掩掩了,,,”牧元陽冷笑著。
順手就把書信扔到了一旁。
壓根就沒往心裡去。
又對左右吩咐到:“沈烈來了麼?”
王虎急忙恭聲回話:“就在下面候著呢。”
“讓他上來吧。”
牧元陽吩咐一聲。
心裡還琢磨著:“始終在丹江城待著也不是那麼回事兒。
不過現在勢力才展開,也不好大興土木給自己搞一個府邸。
還是再等一等吧。”
牧元陽琢磨著,腳步聲音響起。
沈烈龍行虎步走了上來。
然後畢恭畢敬給牧元陽抱拳施禮:“見過王爺!”
牧元陽看著他那副模樣,滿意的點了點頭:“坐。”
這次再來的沈烈,和上次的狼狽卻有了天壤之別。
全然是意氣風發,全然是金戈鐵馬!
他身上還有尚且沒有散去的血腥味道。
也不知道他這段時間為了穩定局勢,到底殺了多少人。
不過那都和牧元陽沒什麼關係,只要他能夠穩定住山豪孽的局勢就行。
於是他開門見山的問:“山豪孽現在情況如何?”
“屬下已經將徹底坐穩了大龍頭的位置!”沈烈說。
有些得意,也,,,有些失落。
什麼時候,他們山豪孽的大龍頭,居然得由一個天罡擔任了?
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必須要當!
牧元陽也知道他的心思,所以微笑說:“不要著急,你爹當初也不是一蹴而就就把山豪孽建成的。
山高萬仞,也可積土而成,朝夕之間怎麼能夠看出變化?
只要你用心為本座辦事,本座自然會支援庇佑你山豪孽!”
牧元陽這話說的底氣十足。
沈烈也不覺得荒誕。
畢竟連三花武者都對他畢恭畢敬,任勞任怨。
少不得人家背後就站著個大聖呢!
所以沈烈急忙道謝。
又聽到牧元陽說:“山豪孽還是你的,你怎麼管理我也不插手。
不過現在山豪孽動盪不安,還是要以安撫人心為主。
我的意思是,可以適當的進行一些劫掠,卻不要有太大的動作。
我不管你怎麼折騰,反正原本山豪孽的兩條商路不能丟!”
那兩條商路可是金窩窩。
牧元陽怎麼能不把它攥在手裡的。
而沈烈又用什麼辦法,才能在強敵環伺之下保住那兩條商路。
這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