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夜晚,冷冷的風吹在人身上,讓人不禁打個冷戰。
這種時候大城市的人也許還在享受非常快樂的夜生活,而小鄉村的人們卻是早早的躲進被窩裡了。
凌晨十分,整個小鄉村的大街上非常的安靜,只是偶爾會有幾聲犬吠傳來。
“就在那,不要讓他們跑了!”原本寧靜的街道上突然傳來一聲大叫,然後只見五個穿黑西服的男人打著手電筒在後面追趕著三個人,其中有一個抱著孩子的美麗婦人。
孩子大約一兩歲左右,一直在婦人的懷裡哭著,婦人的旁邊跟著兩個穿白衣服的男人。
黑西服男人在後面緊追不捨,然後領頭的一個人從懷裡拿出黑色的手槍,對準了婦人。
跟在婦人左邊的穿白衣服的人回頭一看,暗道:不好!
“噗!”裝了消音器的槍聲悶聲響起。
“夫人小心!”
左邊的白衣服的男子突然轉身護住了婦人身後,擋住了那顆即將落在婦人身上的子彈。
“猛!”
婦人和另一個白衣男子蹲下來檢視被槍打中的白衣男子的傷勢,子彈打進胸膛裡,顯然是剩下最後一口氣了。
男人口中一邊吐著血一邊微弱的說道:
“夫人。。。快走。。。。。。”
婦人深深的看了一眼叫猛的男人,迅速起身,抱著懷中的小男孩和另一個穿白衣服的男人繼續向前跑。
“該死的,沒打中!”
剛剛在後面開槍的黑西服男人大罵一聲。
朝著婦人逃跑的方向繼續追趕。
兩個人從街道上跑到了一座大山上的一個斷崖處,婦人看著深不見底的斷崖,身後的黑衣人越追越近。
婦人回頭有點絕望的看著白衣服的男人說道:
“對不起,連累你了。”
白衣服男人看著婦人一臉恭敬的說到:
“請不要這麼說,夫人,我的命當年是家主撿回來的,要不是家主,我早就死了,現在活了這麼長時間,已經足夠了。”
五個黑西服男人追到離兩人十米左右的位置停下了,看著兩個人。
其中一個光頭大漢喘著粗氣,擦了擦臉上的汗,笑道:
“跑啊,怎麼不跑了?”
白衣男人拿出身後的砍刀指著黑衣服的大漢說道:
“曹虎,你出賣了家主,你真的不得好死!”
“老子只看錢辦事,到是你,不想死就滾開!”
曹虎兇惡的對著白衣服男子說道。
白衣服男子用刀指著曹虎,說道:
“這是我今生最後一戰,你們有本事就來吧!”
婦人抱著孩子在斷崖前面看著白衣男子。
曹虎對著身後的幾個黑西服男人說到:
“不識好歹,好好招呼他。”
身後的四個人拿出砍刀毫不含糊的衝向穿白衣服的男人,其中一個拿刀的黑衣小弟橫著劈過,白衣男子用刀擋住,火星四濺,白衣男人一個踢腿把那小弟踢趴下。
第一個小弟被踹倒後,另一名曹虎的小弟立刻劈刀向前,給了白衣服男人一刀,一刀下去,白衣服男子左肩膀被劈傷,一條十多厘米的長口子正在往外流著腥紅的血液。
男子回頭給了那小弟一刀,力道之大,把那小弟的頭瞬間給劈了下來,無頭屍體頓了頓後,轟然倒地。
婦人一邊安撫著懷中不住哭啼的小男孩,一邊冷冷的看著這場殺戮。
婦人眼中的冷靜,超乎常人,似乎早就已經看慣了這種殺戮的景象。
經過幾個回合的戰鬥,黑衣服的人被白衣服的男人劈死了兩個,但是白衣服男人身上的傷口也是不計其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