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們去了哪裡。

前面圍了一群人，熙熙攘攘的不知在做什麼，秦劍圍了上去，見一赤膊大漢在賣藝，大漢肌肉鼓脹如蛇，槍尖鎖喉，胸碎大石，赤腳踩飛刀，圍觀人群不時出一陣陣驚歎聲。

赤膊大漢，打個哈哈，抱拳道：“鄙人金漢，行走江湖，雜耍賣藝，諸位看官，還請打賞一二，也讓金漢混口飯吃！”一看開始要錢，所有的人都轟的一聲，三三兩兩的散了。

大漢愕然，看著地上零星的幾角硬幣，額頭上的皺紋凝成了一條線，似乎在為中午的飯錢愁。

轉眼之間，諾大的一個廣場，只剩下了秦劍和金漢兩人。秦劍看了看遠處的小攤位，笑道：“這為大哥，如果不嫌小弟出手寒酸，可否一同吃口飯！”

金漢聞言一喜，上上下下看了秦劍一眼，雙眼中出亮光，道：“看小兄弟你這話說的，能有飯吃，在挑三揀四的，還算人麼？”兩人相視一笑。

秦劍道：“秦劍！”，伸出了潔白的手，金漢大大咧咧地握住了秦劍的手，道：“金漢！”

秦劍看著面前堆得滿滿的一摞空碗，眼珠瞪大快要掉下來了。小吃攤的老闆走上前來，把空碗收了下去，詢問秦劍是否還要。秦劍打眼向金漢望去，金漢打了個哈欠，雙手拍了拍圓鼓鼓的肚皮，臉上現出滿意的神色，道：“多謝，已經飽了！好久沒有吃過這麼飽了，好飽！”

秦劍起身，付了飯錢，與金漢一同走了出去。心中略有幾分憤然，就算有人請吧，也不用這麼賣力吃吧。不過旋即釋然，習武之人一般飯量都是極大，古時好漢動不動就打二斤酒，上五斤熟牛肉。金漢為人豪爽，不做作，能吃也不算什麼缺點。

方才吃飯時，秦劍已經問的明白，金漢祖籍齊魯人氏，世代居於深山之中，祖傳武藝，傳到金漢一代，父母雙亡，只剩金漢一人，耐不住山中寂寞，就來到紅塵濁世，花花世界。誰知金漢雖然武藝驚人，卻對人情世故一竅不通。最基本的生存反倒成了問題。

後被人看中一身力氣，叫去扛活，可惜看不慣監工勢利，揮拳把人揍了一頓，然後跑路。無奈之下打起沿街賣藝的注意。

提到賣藝為生，金漢是一臉氣憤，說總有些不三不四的混混流氓，一體服裝，上前欺壓良善，耀武揚威，被金漢氣不過，一通狠揍，幾十號人落花流水而逃。秦劍仔細一問，才知是城市的城管，卻被金漢當成了地痞流氓，秦劍啞然失笑。

金漢又連連嘆息人心不古，世風日下，所有的人只看自己耍的熱鬧，嬉笑過後，一毛不拔。沿街上乞丐無數，卻沒有一個善人肯施捨一二。

秦劍於是耐心給金漢講了講當今社會的習俗風氣，只聽得金漢一驚一乍的。

當夜兩人露宿街頭，直接在公園長椅上湊合了一宿。

清晨醒來，露水正重，兩人衣衫全都溼了。秦劍摸出眼鏡戴上，看見金漢在一旁呆。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頭。金漢身子一震，回過頭來，看見是秦劍，才鬆了一口氣。

金漢拉著秦劍在長椅上坐下，鬼鬼祟祟地探頭探腦了一番，見四下無人，便從懷中掏出一個香囊，神神秘秘地放到了秦劍的手中，低聲道：“小兄弟，我想了一夜，你是個好人啊，可惜我無以為報。這是一顆祖傳丹藥，祖訓說可愈一切眼疾，然而我金氏一脈，世代習武，怎會有什麼眼疾。我看你眼睛上帶兩個玻璃片，怪彆扭的，你吃了這顆丹藥，保你眼睛如同新生嬰兒一般明亮！”

秦劍聞言一驚，道：“真的？”

金漢面有怒色，道：“騙你有什麼好處，又騙不來飯吃？”

秦劍連連賠笑道歉，開啟香囊，裡面竟然是一個玉瓶。秦劍吃了一驚，這個玉瓶古色古香，明顯是上古之物，而且不論材質、色澤均是上乘，稱得上是價值連城，拿出拍賣只怕是億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