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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個是又驚又喜,但隨即自慚形穢,淪落風塵的自己何以能得他言愛呢?另一個是暗自擔心會出亂子,急忙上前緩頰。

趙亨愣了一愣,隨即大呼小叫,“這是什麼意思?我可沒聽說有人解了芊芊姑娘的題。”

“呃,王爺,這是一場誤會、誤會,這蘇大人的意思是……”

“我不管什麼誤會,我問你,這傢伙真解了題嗎?”見桑辛荷播了搖頭,他立即得意地看向蘇星嵐,“啊哈,大言不慚的傢伙,今晚我要讓你知道,誰才是芊芊小心肝真正的男人!”

皺眉,蘇星嵐為那句“小心肝”深深不悅。“什麼解題?”

“哈哈,你連芊芊小心肝出的題都不知道,還敢不要臉地說是她的男人!哼!”趙亨得意地高舉雙手拍了下,一名蓄著八字鬍、看起來一臉狡獪的男子走人,“方先生,勞煩你了。”

“是。”方評搓了搓右邊的鬍子,胸有成竹地開口道:“芊芊姑娘,答案可是心冷?”

成芊芊向他投去冷淡的一瞥,“不是。”

“那……意殘?”

“非也。”

這下方評急了,他可是在王爺面前打包票說絕對可解成芊芊所出之題的,一個晚上只限來客回答三次,用完了就得再候一晚,若最後一個機會都錯了,那……

趙亨已找過好幾個槍手,聽說沒解出題來的人後來都很慘,他可不想落得被斷手瞎眼的下場。

“方先生,你在磨蹭什麼?還不快說!”趙王搓著手,臉上已顯出垂涎之相,這方老頭說包在他身上的,他對他是極具信心。

“無、無言。”嚥了咽口水,方評像等候被判刑的罪人般戰戰兢兢。

這回成芊芊連開口都懶了,僅以搖頭代替。

方評頓時如喪考*地洩了氣,趙亨的一張豬哥臉也當場垮下,他在佳人面前又又又丟了臉!他不爽,他要找人出氣。

“來人,把這個沒有用的臭書蟲給我拖出去,按慣例伺候。”

解個題都不會,白讀聖賢書!挖了他的眼、斷了他的手還箕便宜他呢!

不過他投想過,老是找槍手的自己若照這個標準,少說得被挖十次眼、斷二十隻手。

蘇星嵐眉頭皺得死緊,從頭到尾一頭霧水。他看向成芊芊,“你到底在和估說什麼?”

她低頭回避他的目光,她怎能告訴他,要有人解得了她的題,那人便可上她的床。

桑辛荷這時瞭解地開丁口,為她解圍,“蘇大人,咱芊芊姑娘出了一道題,等侯有緣人解了題,又出得起價碼的,芊芊姑娘當以身相許。”

聞言,蘇星嵐更是不悅了,雙唇緊抿,熠熠鷹眸朝成芊芊掃了一眼。“什麼題目?”

第……自個都忘了丟了幾次臉的趙亨還沒走,他臉皮很厚地自動上座,還要一旁丫鬟為他斟酒,自在得很。“別說本王爺沒風度,我就告訴你題目,看你要怎麼當成我小心肝的男人。”芊芊自動省去代上我,趙王爺亨的臉皮大概有汴粱塘牆那麼厚。

“題目就是這一闕詞中有兩個字不妥,若能說出小心肝心中的答案,就算解題了。”也就是因為沒有所謂的標準答案,才會這麼難答。

清清喉嚨,趙亨裝模作樣地念出這闕詞,“千萬恨,恨極在天涯,山月……呃,山月……”三月接下來是四月嗎?呃,好像不是喔……

見他背得支支吾吾的,蘇星嵐順口接下,“山月不知心裡事,水風空落眼前花,播曳碧雲斜。梳洗罷,獨倚望江樓,過盡千帆皆不是,斜暉脈脈水悠悠,腸斷白蘋洲。”

“對對,就是這首。”趙亭飲了口酒頻頻點頭,他說的跟他想說出來的一樣嘛,一字不差。

看向成芊芊,蘇星嵐眸裡有許多說不出的回憶,好半晌,就只是這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