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這王妃更有得受的了。
王妃這輩子還真沒被人這樣頂撞過,氣得手開始微微發抖,叫道:“來人,把這不知道好歹的小賤人給我拖下去狠狠的打,直到斷氣為止。”
“母妃,你難道忘了……”滄蘭覺也被葉落大膽的言行震懾了,此時慌忙湊過頭去,在王妃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只見王妃強壓心頭怒火,將頭扭向一邊,不理葉落,但是也沒再接著喊打喊殺了。
這母子二人到底在搞什麼鬼?他們不會蠢到想拉攏自己來對付滄蘭鈺吧?葉落暗想。
滄蘭覺輕搖手中的灑金摺扇,站起身來,那一臉他自以為很有修養儒雅的笑,在葉落眼裡既色又猥瑣,他走到葉落面前道:“上次一面,本公子就知道葉姑娘與眾不同,不邀寵不獻媚,與那些空有一副好相貌的庸脂俗粉不可同日而語,印象極深。只是以示友好,卻被王兄無端猜忌阻擾,只得作罷,甚為遺憾,今日一見葉姑娘更增好感,既然我們有幸再會,不如坐下來大家隨意聊聊,又何必這麼緊張?”
滄蘭覺說著,命人在葉落身邊擺下椅子。
葉落也不客氣,大方落座,滄蘭覺以為葉落被自己的魅力折服,一高興說道:“母妃請葉姑娘來實屬一番好意,姑娘為何不平心靜氣地聽完母妃的話再做計較呢?”
“原來香桃一見了我的面莫名其妙又是罵又是打,是王妃的好意?這好意,我可消受不起。”葉落瞥了眼站在一邊的香桃。
香桃在主子面前可從來都是奴才,哪敢放肆?她慌忙跪下,替自己辯解:“王妃,香桃是好言相請,可是葉落姑娘一會罵奴婢是烏鴉,一會又罵是奴才,就是不願前來見王妃。香桃跟在王妃身邊這麼多年,是什麼樣的人,王妃再清楚不過。您看看香桃這樣子,再看看葉落那樣,我們誰被誰欺負一目瞭然,您可不能相信她一面之詞。”
從外表看,葉落趾高氣揚,衣衫鮮亮無半點塵土,而香桃那狼狽樣,活像被一群人按在地上痛毆了一頓,雙眼淚汪汪的,任誰都會覺得倒黴吃虧的人是她。
“好言相請?她一開口說了些的什麼,我不想複述,王妃,二公子感興趣的話,可以隨便找個同她一起去青松園的人來問問。那口氣,我還當是小王爺的哪房妻妾,怨我搶了她的男人,好大的架勢,好尖酸刻薄的話。”葉落想既然這蠢笨的女人要跟自己鬥,那就權當無事消遣。
前面香桃說的那話,王妃明知道她平日揹著自己有些張揚,但是看在這麼些年對自己忠心耿耿,而且葉落看了就叫人可恨,本想怎麼都要偏袒著她,胳膊肘總得向裡拐才是。
但聽了葉落的話,王妃生氣了,這次不是氣葉落,而是香桃。因為當初她認為香桃是自己身邊最值得信任的心腹,想在滄蘭鈺身邊佈下這麼一顆棋子,當時還煞費苦心的假意鬧主僕不合。設了個小小的計謀,將香桃送上了滄蘭鈺的床。
沒想到香桃那麼不爭氣,在王妃那樣幫助下,和別的女人沒什麼兩樣,只是一夜就被滄蘭鈺棄之敝屣,後來又不得不灰溜溜地重新回到榮華園來。
那時王妃只覺得是滄蘭鈺冷情,對所有女人都一樣,而香桃是女兒身,再怎麼教,手段有限,留不住滄蘭鈺的心,懊惱了一陣也就淡忘了。
沒想到今天葉落這麼一說,顯然是這丫頭揹著自己對滄蘭鈺動了心,誰知道當初她是不是真的盡了心,更叫人懷疑的是,她會不會吃裡扒外,反過來為了討好滄蘭鈺,將自己這邊的一些事情透露給他知道?否則,怎麼會對葉落在青松園裡當眾潑醋,聽葉落的意思,她完全是以滄蘭鈺的女人自居,這不是養虎為患?
王妃當然也不會輕易相信葉落的話,找來那個請葉落的家丁一問,那人雖然有點怕香桃,但是王妃問話,不得不據實回答,他也沒添油加醋,只是把香桃當時說的原話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