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rì再尋找良機,令其知三公子之神勇,輔以張楊可敵之言,無須每rì忐忑的暗示,如此一來,諸太守信心大漲,當不會甘心丟城失地,失去根本!”王統微微一笑,言語中透露著肯定。能不丟城失地,對於那些守著自己一畝三分地過rì子的太守們自然是最好,王同相信,那些太守即便是再糊塗,也當會算清楚這筆帳,更何況,現今的那些太守雖老,但唇亡齒寒的道理還是清楚的。
如果,他們甘心為張楊吞併,那就無話可說了。但很顯然,誰都不會甘心!
“好策!二公子,子仲之策,端可行得!”王家其他幾位族老憂鬱盡去,喜聲稱道。
“策是好策,只是,yù展三弟之神勇卻恐不易啊……非戰不能。三叔父可有什麼好辦法?”王凌點點頭,深感王統之策可行,一臉的憂sè去了大半,轉念一想,卻又生遲疑。當下滿是希冀的看著王統,畢竟,計是他定的,如何行之,當是心中早做定數才是。
“二公子,此事易爾!不知諸位可是聽過須卜歸、丘林王這二人?”王統不答。卻是笑問道。
“三叔父所言的,莫不是當年屢屢禍亂幷州的匈奴人,後受張楊之意,侵佔幷州土地,如今據守雁門郡三縣之人?”王凌雖然久沒在幷州老家。但對於家鄉發生的一些事情,還是頗有耳聞的。
“正是。”糜竺點頭稱道:“須卜歸、丘林王二人雖然名為軍隊,然匈奴人劣根難改,兇蠻成xìng,而這二人又是出身為賊,更是少於約束。如今的雁門,以被他們搞的烏煙瘴氣,左右臨近郡縣苦不堪言。二公子,我等完全可以再刺激須卜歸、丘林王二人,使其兇態更甚,再於各位太守的面前請戰。以各位太守之xìng情,必然會使三公子前往平亂。屆時,只消一戰,即可揚三公子之虎威矣!”
“如此做作,恐失我王家之名?”王凌心中微動,卻還是有些猶豫。
“二弟,古來成大事者何拘泥於小節?況且。我等是殺匈奴人,只要做的隱蔽,哼,天下人只有對我王家的稱頌!再者,大漢傾頹在即,非常時期,也只能以非常之手段,二弟你卻還有何顧慮?”王晨雙眼圓睜,殺伐之音,吞吐而出。
王家兄弟五人。王晨、王定習武,其他三人習文,這王晨,年少時沒少了與人爭鬥,甚至。還在軍隊中與匈奴人抗衡過。
“是啊,二公子,大公子所言甚是,莫要再猶豫了。王家存亡,只在旦夕之間,還望二公子早做決斷才是!”王統等人也是紛紛出言勸道。
“既如此,那就……”突然,王凌話音一頓,環視堂上,微皺眉頭,“咦,方才卻是不查,怎得三弟未曾在列?大哥,三弟他何在?”
“此卻不知。”王晨搖了搖頭,沉聲道:“三弟他每每沉迷於練兵之中,對於自己的武藝最是在意不過,怕是此時也是如此。二弟,三弟他xìng情直爽,怕是受不得此間的沉悶。”
王家人自己都納罕,怎麼王允這般的人,竟是生有這等的一個兒子!三子王定,天生好武厭文,只喜歡舞槍弄棒,一身的武藝,相當之厲害,說起來,倒有些像是曾經傳言中的韓非,不過,和韓非不同的是,這王定,實打實的一莽夫。
“由他去!”王凌也不在意,擺了擺手,繼續說道:“三叔父,這事就……”
“大哥,二哥,喜事,大喜事……”
正這時,如雷般的聲音自廳外遠處滾滾而來,話音還未落下,一道黑sè的身影閃過門口,幾步來到廳中,眾人見之,面容稍顯粗曠,一身的盔甲,黃眼珠,雙眉斜飛,卻很短,塌鼻樑,闊口,手按寶劍,正是王定!但見王定眉飛sè舞的喊道:“二各,喜事,天大的喜事!哈哈……”
“三弟,休要胡言亂語,擾亂堂事!”王凌面sè一沉,呵斥道:“不來此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