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中招的時候,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偷蜂蜜被蟄兩下他認了。
“我給你把毒擠出來。”林嶽連忙說,他有點自責,覺得應該堅持把蜜蜂燒死的。
“好。”林恆伸出手。
虎口後面被蟄了一下,胳膊上兩下,都已經紅腫了。
疼那是鑽心的疼,但還能忍受,比被胡峰蟄一下好受多了。
將蜂毒擠了一下,林恆轉身回去,把蜂巢拿石頭黃土封住,再蓋一些樹葉,等秋天,或者明年都可以再來割。
“有多少斤啊?”弄好了蜂巢,林恆走回來問道。
“連著蜂巢有十斤了,出蜜的話估計就六七斤的樣子。”
林嶽笑著說,臉上滿是喜悅。
“二十塊錢有了。”林恆嘿嘿一笑。
“這麼多啊,爸讓我嘗一塊。”林偉看到兩人過來,雙眼放光。
“不能吃多了。”林嶽給他拿了一塊,林偉連著蜜巢一起吃下去了。
“甜,太甜了!!”一口下去,林偉幸福的迷上了眼睛。
“我們一人也來一塊吧。”林嶽笑著說。
林恆沒拒絕,掰了一塊放嘴裡,蜂蜜甜而不齁,還帶著百花香氣。
相比於上次那個蜂巢的蜂蜜,這裡的蜜要水潤一些,帶著一股槐花的香味。
“看來這蜜蜂採了不少槐花啊,槐花蜜更值錢。”林恆笑著說。
一般蜂蜜是淡黃色的,槐花蜜則是水潤透明的。
這蜂蜜淺黃色半透明,槐花香氣濃郁,很顯然是採了不少槐花。
“是的,所以我才說賺了呀。”林嶽嘿嘿一笑。
太白山野蜂蜜,名頭可是響噹噹的,槐花蜜就更受喜愛了。
拿著東西,三人愉快的回到了營地之中。
“松雞還是燉著吃吧,不然太小了,三個人一口就沒了,正好還有芋頭和山藥。”
林恆一邊生火一邊說,雖然是蜂蜜烤雞是一絕,但這松雞殺完就七八兩,太小了。
“燉著好。”林嶽也覺得把松雞燉著吃更好,下雨了有點冷,還能補一補。
“不過還是先下個面吃,大哥你去弄這溪石斑來。”
林恆笑著說,先吃麵打點一下,不然等雞湯燉好人也餓沒了。
火燒開,鍋中倒油,下入十條殺好的溪石斑炸至兩面金黃,然後倒入冷水,煮開後就是一鍋奶白色的魚湯。
下點掛麵,加入一些野菜,最後放鹽調味,就可以撈起來吃了。
配上從家裡帶的大蒜辣子,就算沒醋了,也別有一番風味。
麵湯鮮香,魚肉滑嫩,還有大蒜辣子增添的鮮辣,三人不但面吃完了,湯都一起喝乾了。
“你們說,咱們弄個魚湯來燉松雞口味會不會特別一點?”
林恆好奇問道。
“可以試試,肯定不會難吃,我去抓魚。”林嶽眼睛一亮笑著說。
林恆處理松雞和其他食材,林偉也四處找柴火。
時光彷彿回到了童年時期,那個時候他們農村小孩很喜歡玩“做飯飯”遊戲,和過家家類似,但更注重於做飯。
生個火,用一個缸子煮各種東西,什麼這種草,那種草,亂七八糟的全燉一起,雖然吃不了,每個人都很開心。
其實他們那時候也想自己在野外做吃的,但不敢偷家裡的油鹽醬醋,會被吊起來打的,最多隻能煮一個螃蟹,烤兩條溪石斑吃一吃。
現在不同了,都長大了,油鹽醬醋都有,食材也變得高階了,還來到了這深山老林之中。
環境優美,空氣清新,除了老婆孩子不在,兒時的快樂好像再次回來了。
男人至死是少年,小時候玩不了的,長大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