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的關鍵就在於帽子墨鏡大口罩,誰用誰知道。沒有保鏢,就意味著失去了很多讓人超有依賴感和安全感的肌肉猛男的保護,面對這種狗山狗海的狗仔雲集場面,梁小姐不心驚膽戰那絕不能夠啊!姑娘被森森地嚇到了,差點兒一腳油門就溜之大吉了!
從後門溜進去,好不容易找到Joe,梁恩斯趕緊問門口那一群狗仔是咋回事,Joe直搖頭:“鄂美和老闆的對話被竊聽了。”
“啊???哪路神仙居然能突破老闆的九九八十一層火線終於取得真經?”梁恩斯咋舌,趙豐年的防盜系統絕對沒得挑,一度有人估計,得虧這女人也就是開家娛樂公司,要是讓米國人搞去加入國家***當個什麼FBI啥的,那老薩老登那幾夥人一準兒老早就變成米國人民的下酒菜了。
“……不知道。”Joe搖頭,“對方昨天晚上一點把音訊發到了網上……這下麻煩大了……你最好聽聽那個音訊,就知道門口那堆為啥來了……”說著在鍵盤上噼裡啪啦一通調出一個網站上的音訊檔案,Lens探頭一看,好麼,點選率一百多萬,再一聽,便徹底傻了眼。
鄂美簡直就是和趙豐年和盤托出了所有事情,其中最主要的當然是……
“你中斷合約……是為了夏耘也?”趙豐年鎮定自若的聲音。
“……是,也是為了我自己。”鄂美平靜如水的聲音。Lens聽得一個頭兩個大,完全不知道這倆笨蛋怎麼就能在被竊聽的情況下把話說得這麼清楚……嘖,音質真好。梁姑娘的職業病不合時宜地發作。
“嗯?為你自己?”誘導別人說話的手段之一,重複別人說的最後幾個字。
“對……我不能讓她過得那樣委屈,否則我自己都會難受得做不好任何事情。”Lens衝祝靈犀吐吐舌頭,表示祝靈犀贏了……是她低估了鄂美對夏耘也的愛。祝靈犀回應她的是一記大白眼,好像在說“只有你這種浮於表面的傻瓜才看不出來”。
“所以,可以委屈自己麼?”Lens覺得趙豐年簡直是瘋了……為什麼……為什麼她好像是在誘導鄂美把所有能爆料的點都說出來一樣啊……這個向來精明的老闆怎麼突然吃錯藥啦?還是早上出門的時候腦子被電梯門夾了?
“……我愛她。這不算什麼委屈,我覺得這是我本來就應該做的事情。既然決定和她在一起,我就有責任用我的所有力量去保護她。”鄂美聽起來那麼冷靜,完全不像是一時衝動的決定。Lens突然發現,鄂美真的不再是從前那個有些天真善良好欺負的鄂美了,而是變得有自己的原則,有自己的主張,變得……強勢了些。唔……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嘆氣……
“你的愛還真是偉大啊。”趙豐年用一種說不上什麼的意味的強調輕笑了一聲,“兩年內償還一百萬違約金,就這樣吧。”
“啪”,音訊終止。
Lens氣得直跳腳!一百萬對於趙豐年來說,基本是平時逛街的零花錢,可對鄂美來說,要是不解約還好,解了約之後無疑是一個天文數字,把自個兒切吧切吧論斤賣了都還不起!更何況這音訊一出,後期可以籤她的公司又少了一多半,至少那幾家最大的公司是很可能不買賬了。唉,傻得跟什麼似的……
“……看我幹嘛?”Lens剛搖夠頭嘆夠氣,一抬頭就看見工作室裡不少人都盯著她的臉……“怎、怎麼了?我臉上有菜葉啊?”說著還摸了一把,好在化妝品牌子好,要麼給她這麼從上到下掃一遍,鐵定在臉上和稀泥了。
祝靈犀也在看她,眨眨眼睛輕鬆道:“大明星,這錢你替鄂美先出了唄。”周圍所有人跟著狂點頭。
“……”冤大頭冤大頭,這詞兒就是這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