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最好不過了’。但他接著又說道:
“可咱們周圍的人都幹盡了壞事,可他們還顯得理所當然!他們無時無刻都在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白天干,晚上幹,連他媽做夢的時候都在幹,早上從床上爬起來就在開始密謀這些勾當,他們稱之為‘謀生’,為了生存!”
張勝輝聽完後,就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一件事,他示意張家偉靠他近點,說道:
“昨天晚上,他們就把一個人給揍了,揍得很慘。那個人大家都不認識,之前我們從未在星光夜總會見過這個人,這個人昨晚在夜總會呆了很久,就他一個人獨自坐在角落裡喝了幾瓶啤酒,連個女人也沒有找。最後有人發現他在夜總會賣毒品,但身上的貨就一點點。”
“那他是誰的手下?誰也不認識嗎?”
“這個我不清楚,我看見阿光那幾個人把他帶到了二樓經理的辦公室。那時候經理正在招呼幾位客人,有人把這事告訴了經理,經理也跟著進了辦公室。過了一會兒,那個傢伙出來了,樣子看起來很生氣,完全不把經理那一夥人放在眼裡,很拽,還用手指著經理的鼻子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我看到經理兩手叉腰,瞪大著眼睛、緊閉著雙唇,沒有說一句話,他對那個傢伙的態度感到很不滿。經理轉過頭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阿光,隨即,阿光他們就抓住那個傢伙的頭髮和衣服把他從二樓樓梯口扔了下去,接著阿光他們幾個也跟了下去,還沒等那個傢伙站起來,阿光他們又把那傢伙拖著往夜總會的後門走去,剛好經過我身邊,我也跟了過去。”
張家偉聽後明顯對這個很感興趣,他靠近張勝輝,追問道:
“把他給做掉了?”
“沒有,我看估計也快死了。那傢伙最後暈了過去,滿地流的都是血。他們把那傢伙一頓拳打腳踢,還抓起那傢伙的頭髮把他頭使勁地往地上磕,往牆上撞,那傢伙根本就無法反抗,只能痛苦的叫喊。阿光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根棒子,那麼粗的棒子,都不知道往那個人的身上打了多少棒,特別是手上,阿光蹲下用腳踩住那傢伙的手指,然後一個勁地往手上打,都打得血肉模糊。最要命的是最後兩棒,往那傢伙頭上打了,估計打爛了耳朵和眼睛,然後就連那傢伙叫喊的聲音都沒有了。我覺得阿光是想把那傢伙打死,但經理阻止了他,說是不想讓人死在夜總會里,要不然很麻煩,阿光他們幾個才收了手。”
張家偉走到窗戶跟前,拉開窗簾,現在陽光已經照射不到屋內了。他注視著窗外的景色,自言自語道:
“不應該留活口的,留著也是個禍害!”接著張家偉又轉過頭來,嚴肅地說道:
“我知道那傢伙是誰派到夜總會賣毒品的,是在九龍區一個很有勢力的人,也就是控制著整個九龍區的老大王培天。”
“九龍區的老大?不都說王培天跟我們沙南區的老大六爺當年是一塊打拼出來的兄弟嗎?為了減少利益上的鬥爭,這幾年都各自掌管各自的地盤互不干涉,還聽說他們交情不淺呢。”
王培天現在在九龍區那邊生意做得很大,僅那一個區的市場已經滿足不了他了。王培天開始謀劃在沙南去也做他的毒品生意,他們生意之所以做得這麼大,主要的是靠賣毒品,以及其他非法行業,但毒品是他們主要的經濟來源。沙南區的老大孫偉平,都叫他孫劉爺,也做毒品生意,但沒有把全部的精力放在毒品買賣上面。所以,王培天總認為孫偉平在浪費市場,也想到沙南區來撈點油水。以前之所以互不干涉,表面上看起來和諧,可能真的是考慮到當年一起打拼的兄弟情義,以及自身勢力的不足,但現在日子越久,再也按捺不住心裡的**了。那可是大把大把的錢啊,不是所有人都能抵擋得了這種誘惑的,王培天已經對這塊肥肉垂涎了好久,再也忍不住,於是最近就有所動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