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己之事,終究不是正道。”方生語重心長說道。
楊樂當然知道他想說什麼,插口說道:“大師放心,小子曾在師傅臨終前便已立下誓言,除非小子xìng命攸關之際,或是遇上大jiān大惡之徒,否則小子絕不吸人內力,而且《北冥神功》並不只是專門吸人內力之法,亦是一門上乘內功心法。”
“如此,老衲便放心了。”方生欣慰看著楊樂說道。
楊樂笑了笑,指著任盈盈,說道:“大師,這小丫頭雖是啞巴,但琴彈得還不錯,就讓她給大師撫琴一曲。”然後對任盈盈說:“小丫頭,給大師彈奏一曲。”
任盈盈無語至極,這人把她當什麼?可楊樂對著她一瞪,她唯有忍氣吞聲,撫琴談奏,卻是一曲《清心普善咒》。柔和之至,宛如一人輕輕嘆息,又似是朝露暗潤花瓣,曉風低拂柳梢,過了良久,琴聲越來越低,終於細不可聞而止。。。
曲罷,方生對著任盈盈讚歎了一通。
過了良久,雨終於停了,楊樂頓時與方生告辭,二人離開了土地廟。
梅莊之外。。。
二人連rì趕路,終於到了梅莊之外,期間楊樂倒是看見了任盈盈的真容,漂亮是漂亮,可這與他又有何干,在他心裡這世上最漂亮的是東方姑娘,而且他都打起吸任我行內力的主意了,說是她未來的殺父仇人也不為過,所以一路上倆人甚少交談。
“楊公子,從現在開始便按照我們的計劃行事。”任盈盈對著楊樂說道。
楊樂懶散一笑,說道:“知道了,左依依姑娘,記得,叫我風劍一。”楊樂實在是覺得原著中的「風二中」這名字很二,以一敵二,自取了個風劍一之名。
說完,楊樂便上前敲了敲梅莊大門。
不一會兒,便一人開門,對著倆人問道:“倆位,有何貴幹?”
看過原著的楊樂心知此人不是丁堅便是施令威。
“嵩山門下,華山門下弟子有要事求見江南四友,四位前輩。”任盈盈拱手笑著對眼前之人說道。
僕人拒絕道:“我家主人從不會客。”說完,便yù關門。
“兄臺且慢!”任盈盈拿出一塊令牌對著僕人說道。
僕人一頓,便說道:“這是嵩山派左盟主的令牌,江南四友與五嶽劍派素無來往,就算左盟主親自到來,我家主人也未必接見。”
“我爹這個令牌只不過用來嚇唬嚇唬人,你們江南四位前輩是何等高人啊!怎麼會把這塊令牌放在眼裡呢!只不過晚輩一直無緣拜見四位前輩,所以把這個令牌當成信物而已。”任盈盈靦腆的解釋道,這演技讓楊樂為之側目,心道:“你不去演戲真可惜了!”
那僕人果然被這番話給誆到,走出來打量了下任盈盈,問道:“閣下是左盟主的女兒?”
“正是!我也沒什麼名氣,你當然不認識我了,想當年丁兄在祁連山單掌降四霸,一劍雙雄是何等的威風,小女子啊,實在是佩服。”任盈盈恭維道。
果然,被任盈盈一吹捧,丁堅頓時不好意思,笑道:“小事一樁,何足掛齒,看不出左姑娘還真是見識廣博呀!”
“武林中沽名釣譽之徒甚多,而有真才實學,做大事又不願意宣揚的清高之士卻十分難得,一字電劍,丁堅大哥,小女子啊!仰慕已久。”任盈盈又吹捧道,楊樂也笑著拱了拱手,心道:“白痴!”
丁堅頓時紅光滿意,呵呵笑道:“客氣,客氣,客氣。”
“我爹爹說了,這一次來到梅莊有事想請教四位莊主,不過晚輩知道,這一趟來,不一定能見到四位莊主,但是能見到丁大哥,我也不枉此行了。”任盈盈再次逢迎道。
丁堅看著楊樂問道:“對了,左姑娘,那你剛剛說這位仁兄是華山派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