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埋伏皆是以削弱任我行等人的實力為主,楊樂知道,即便任我行這次沒被炸死,也會受傷,更會受氣!
任我行終究是老了,身體不行了!這點楊樂很清楚,所以他一開始就打算了,炸不死他也要氣死他。
墳墓裡的炸藥便是為此而設,因為雪天齊也好,任我行也好,不可能自降身份親手去挖墳掘屍,這個埋伏傷不到他二人,都氣一氣還是可以的。
而rì月神教的痛打落水狗,高呼口號,蔑視任我行!必然會讓任我行再次受挫,怒氣交加,心生鬱悶!
可以說紫雲觀一役,楊樂不但是坑了任我行一把,更是漂亮的打了一場讓任我行身心受創的心理戰。
至於任我行會不會發瘋,直接與rì月神教的伏兵殊死一戰,楊樂以任我行的xìng格推算出的結論是:不會!
任我行把自己的xìng命看得比什麼都重,除了他的親生女兒之外,屬下死多少他都不會心疼,有生的機會,就不會腦殘得去死。
就算任我行發瘋,做困獸之鬥,楊樂也只是損失一些屬下,至於恆山派,他勸都勸了,是定逸等人不願走,能怪他麼?
眾人追擊了一會,這時,光明左使喝道:“停!別追了!”
聞言,rì月神教眾人齊齊停下,而後四散,對癱倒於地,還未斷氣的敵人補上一刀。
“為何不追擊,任我行等人大受重創,正是將他們一網打盡的大好時機!”定逸師太質問道,她及門下弟子還沒殺一人呢。
賈布上前躬身說道:“師太!楊總管早有吩咐,窮寇莫追!任我行惜命如金,連連中楊總管設下的埋伏之後,心生懼意,是以不敢於我等正面交戰。但若是我們緊追不捨,任我行走投無路必會做殊死一戰。雪天齊師徒與任我行等人武功絕頂,到時必然是兩敗俱亡的局面。”
“哎··”
定逸一想也是此理,既然恆山之危已解,她也沒必要讓門下弟子去冒險,長嘆一口氣。
當眾人一路收拾戰場,退回了紫雲觀。
見紫雲觀一片狼藉,定逸師太頓時皺眉。
賈布當即說道:“定逸師太!諸位今rì也勞累了,就先請回吧!此處便交由我等來收拾吧!”
其實賈布是怕定逸師太見到青松墳墓被炸了,到時必定怒不可接。
“貧尼等今rì皆是還未動手,任我行等便退去,哪來的勞累?勞累是貴教教眾。”定逸師太倒是個實在人,直爽道。
而後,定逸師太便往青松墳墓方向走去。
賈布與光明左使相視一眼,俱是無奈。
“豈有此理!!”
果然,不一會兒,見到青松墳墓被炸開的定逸師太嘶吼道。
青松道長對定逸師太有救命之恩,亦是他送定逸到恆山,是以定逸對青松有著不一樣的感情,孤苦無依的定逸對待青松的感情,便如同對待自己的父親般!
如今,青松道長的墳墓被炸,定逸師太怎能不憤?怎麼不怒?頓時衝上前親手把墳墓周圍的死屍扒開,卻沒看見青松道長的屍骨。
“青松道長!”這時,定逸師太卻是臉頰垂淚,泣聲道,她以為青松的屍骨被任我行等給挫骨揚灰了。
知曉定逸與青松之間關係的恆山派眾弟子,齊齊上前安慰定逸。
見此,光明左使對賈布使了個眼sè。
賈布無奈,唯有硬著頭皮上前對定逸說道:“師太,其實青松道長的屍骨並無恙。”
“什麼?你說什麼?”聞言,定逸立時抓住了賈布雙手問道。
賈布苦著臉道:“青松道長的屍骨並無恙,楊總管早在預料任我行等可能襲擊紫雲觀時,便預料到任我行等人可能會掘墓洩憤,是以··是以楊總管便命我等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