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又讓我前來向公子表示最誠摯的敬意。”
說完,他起身深深向劉璟行一禮,劉璟連忙擺手,“此事只是孫氏兄妹來荊州遊玩,陶家盡地主之誼罷了,我不認為是什麼大事,貴府不用過於擔心。”
他雖然出言安慰,陶家卻不這樣想,陶湛專程從柴桑趕來,可不是為了聽劉璟這麼兩句風輕雲淡的解釋。
陶湛沉吟一下,又淡淡笑道:“我當然也明白璟公子的好意,但也請璟公子理解陶家對此事的重視,因為這件事家主確實不知,為此家主大發雷霆,將二公子狠狠責打,並罰他三年不準參加族祭,陶家畢竟只是商人,有的事情不敢觸碰,也不能觸犯。”
劉璟見陶政低頭不語,他有點明白陶湛的意思了,陶家其實並不相信自己。
劉璟有一種明悟,恐怕陶家和江東的勾結並不是帶孫氏兄妹遊荊州那麼簡單,背後恐怕還有大文章,自己看到的,不過是露出水面的一小部分罷了。
所以陶家才會這麼緊張,陶湛竟然放棄家祭趕來襄陽,劉璟幾乎可以肯定,陶家和江東一定還有更深的勾結。
劉璟笑了笑,“我只是因為的盧馬之事,在赤壁遇到了孫家兄妹,結果發生了一段不愉快的事情,僅此而已,所以我覺得這件事並沒有什麼嚴重,這只是陶家的為客之道。”
陶湛深深注視著劉璟,企圖從他的表情和眼神中找出一點蛛絲馬跡,但他什麼都沒有找到。
陶湛低頭思忖,‘難道他真的就只知道這麼多嗎?如果真是這樣,那倒讓人放心了,就怕他言不符實啊!’
雖然還是有點不放心,但陶湛也清楚,從劉璟這裡套不出什麼話了,他又笑問道:“請恕我冒昧,我想再確認一下,這件事確實只有公子一人知道,是吧!”
劉璟點點頭,“確實如此!我既然已承諾二公子,就絕不會食言。”
“多謝璟公子替陶家保守秘密。”
陶湛不再提這件事,話題一轉,笑道:“另外關於公子所需藥材之事,我家主已經承諾,全力供應公子,要多少有多少,公子還有什麼需要儘管提出來,只要陶家能辦得到,一定盡力去做。”
劉璟不好意思,連忙致謝,“感謝陶家的美意,暫時沒有什麼需要了。”
這時,一名管事出現在門口,給陶湛使了個眼色,陶湛會意,向劉璟歉然笑了笑,起身出去了。
劉璟又對陶政抱歉道:“連累二公子受責,劉璟萬分歉意。”
陶政擺擺手,“這是我年輕不懂事,給家族惹禍,理當受責,和璟公子無關。”
他話音剛落,外面傳來陶湛尖聲怒斥,“他怎麼能這樣,我們定金都付了,現在人沒有了,就這麼一句話應付我們嗎?如此沒有信用,難怪他只能做個劫**!”
陶湛的聲音變得很尖細,這讓劉璟愣了一下,但他的注意力卻轉到了內容上,心中一動,這個劫**是在說誰?
陶湛從外面滿臉怒氣走了進來,走進客堂,他又將怒氣剋制住了,臉上恢復了笑容,“呵呵!一點小事情,不好意思。”
劉璟笑問道:“陶氏商行最近是不是買了一批特殊的貨物?”
“公子說的特殊貨物,是指什麼?”陶湛捋須問道。
“比如五百個奴隸。。。。。”劉璟點到即停,注視陶湛的表情變化。
陶湛一愣,眼中露出驚訝之色,劉璟怎麼會知道這件事,他疑惑地問道:“公子怎麼知道?”
“我當然知道,我還知道,這是甘寧和陶家做的買賣,不對嗎?”
陶湛點了點頭,他不否認,“確實是這樣,陶家需要一支護船家丁,甘寧便主動來聯絡,說他手上有五百名精壯黃巾軍奴,可以賣給我們,我們已經簽署了契約,陶家還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