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正治派別、財閥、灰幫、舊勢力、國外勢力、新興宗教,社會各個方面的掌權者籠罩整個炸雞。
其中很難找到真正掌握權力核心的人。
但伊達寺鳴知道,眼前這個很老的老頭,一定很接近核心,
他和他的家族,從炸雞戰敗之後,透過系統性的剝奪選擇、固化思想、娘化炸雞男人,一直忠實為盟區人進行服務。
“寺鳴啊,”蒼老的田敦富友染著一頭烏黑頭髮,語重心長道,“看在你過世父親的面子上,我不會追究你偷雞的責任;
只要把小犬幕日用於藏錢的密室裡全部東西,都交給我就行。”
之前田敦富友被下病危,住院。
最近兩天剛出院,得知一手培養起來小犬幕日一家被殺,幕日集團落入伊達寺鳴之手,所以馬上找過來。
“世叔,”伊達寺鳴沒有反抗的想法,態度客氣道,“如果有你說的密室,交給你也無妨,但是沒有。”
“我已經派人去赤城山度假山莊,從一間密室裡,拿回一些屬於我的東西,你的人不許阻攔。”
“這個”伊達寺鳴心疼,如果有密室,密室裡如果有寶貝,首先應該屬於張景,其次屬於他,怎麼也輪不到眼前這個老b登。
“你有意見?”
“沒有,”知道老渾蛋背後是盟區,三葵株氏會社還要往小毛賣軍車、賣工程車,不敢反抗,“我打電話,讓他們不要阻攔。”
染著黑髮的田敦富友滿意點頭。
同一時間田敦富友的人來到擁有許多溫泉的赤城山度假山莊,輕車熟路找到密室開關,進入密室。
發現,空空如也。
得知密室裡啥也沒有,幕日大廈高層辦公室裡,田敦富友對伊達寺鳴拍桌子,“你敢糊弄我!”
“世叔,絕對沒有,”伊達寺鳴情真意切,“我不知道密室在哪,也不知道密室裡有什麼,這裡肯定有誤會。”
“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
“不是這個意思,”伊達寺鳴提醒,“有沒有可能是小犬幕日趁著你病危住院期間,悄悄做了什麼?”
“小犬幕日一家人都死光了,你跟我說是他的責任!”
“世叔,”伊達寺鳴性格比較直接,“這事跟我也沒關係,你不能不講道理。”
“好一個我不講道理,”田敦富友氣憤,“三葵機械看來不想作盟區生意了!”
伊達寺鳴想一拳k死老渾蛋,但打狗看主人,所以他不能打死對方,努力解釋道,“世叔,你仔細想想,你病危住院,小犬幕日能沒有想法?”
“我問你,”田敦富友冷靜問,“大椰樹銀行的人,有沒有找到小犬幕日藏起來的東西?”
“沒有,他們對幕日集團棄之如甩鼻涕,完全沒興趣,”伊達寺鳴言詞肯定道,“只是從我這裡賺到兩億米元中介費,幕日集團就到了三葵株氏會社手裡。”
田敦富友點頭,“財物丟失這件事情我會繼續查,如果跟你有關,後果自負!”
伊達寺鳴客氣應是。
送走老渾蛋,伊達寺鳴第一時間把電話打給張景。
張景正在開車,帶著強壯袋鼠,以及它的四個小弟和小妾返回珀斯,打算用飛機把它們送去洛杉磯。
袋鼠是土澳國寶,但這東西的數量是當地人口數量的兩倍,所以它也是餐桌上面的食物。
所以可以買走,配合走手續就行。
中途接到伊達寺鳴電話,張景打招呼,“哥們,有事?”
“張,你有沒有從赤城山度假山莊拿東西?”
“怎麼說?”
“田敦富友那個老傢伙居然沒死,找到幕日大夏,找到我,索要小犬幕室在密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