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很快，柳如煙就略微顫抖著撫摸著床沿說道：“是他，這裡有他的氣息…”

白薇沒有說什麼，而是出院來到廚房都處看著。

這裡收拾的很乾淨，也能看出曾經在這裡生活的主人很有格調…廚房弄得很別緻。

她沒有去管柳如煙依舊待在房間內，而是來到院子裡。

葡萄架下有一張石桌几個石凳，邊上還有一張破舊的躺椅。

翠花說道：“姑娘，顧大爺經常躺在躺椅上呢…”

“大娘，你能跟我們講講他的故事嗎？”

翠花有些猶豫，這時候柳如煙走了出來，情緒已經恢復正常。

“大娘，幫幫忙，顧長安是我們很要好的朋友，只是當年他沒有修行天賦…而我們也經常需要修行，所以很久沒有聯絡他了！”

翠花這才點頭，“你們在這等我一會！”

說著她出了院門，回來時提著一壺茶，還有一籃子瓜果，擺放在石桌上，然後給她們沏茶。

“顧大爺是個好人，我們一家都承他的情，特別是我們兒子…”

於是翠花就開始講了起來…

其實顧長安在這清風鎮的生活非常簡單…能動的時候就釣魚，不能動的時候就遛彎，再最後就躺著每日數著日子。

柳如煙聽著，聽著又淚流滿面，白薇也紅了眼眶…

“兩位仙子，別傷心了…我們普通人生老病死，也是再正常不過了，顧大爺也算好人有好報，走的時候沒有受罪，老天也算對得住他，在大雪天走的！”

“謝謝大娘！”

“對了，他埋在哪？”

“我們想去看看他！”

“鎮西面的墳場…一棵最大的樹，就是顧大爺的墳，對了，別動那棵大樹！”

“顧大爺生前交代，他墳頭的一草一木，都是他生命的另一種生存續…所以，我們這些年只除墓碑附近的草，墳頭的沒動過！”

“知道了…大娘，那我們先過去！”

白薇起身，拉著已然哭紅了眼的柳如煙離開了這個院子。

然後買了一些香燭，值錢前去鎮西面的墳場…

果然，墳場的最東面，有一座孤墳，甚至已經看不出墳的模樣了…一棵參天大樹從墳頭長了出來……除了一塊乾淨的墓碑，證明這曾經是一座墳。

兩人來到墓碑前…墓碑上刻的字很簡單。

【顧長安之墓】

孫：陸承安立。

兩人已然知道了這是翠花的兒子。

她們立在墓碑前，呆滯著…也不知再想什麼。

良久，白薇轉過頭看向她，“柳如煙，他死了，真的死了……你好狠的心！”

柳如煙沒有說什麼，而是蹲了下來，點燃三根香，然後開始燒紙錢…

“我問你呢，柳如煙，你說話！”白薇怒了。

“你就為了你自己所謂的大業，你親手殺死了你的男人…”

“閉嘴！”柳如煙喝道。

“他有把我們當成過他的女人嗎？”

“白薇，你個蠢貨！”

“他死了也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