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怯地回過頭去,竟然是客棧裡那個要酒的女子!
“呃!飛兒緊拍著胸脯鬆了口氣來,你想嚇死我啊!
“嘿嘿,”那姑娘傻乎乎地跟著笑,“你不是說你不怕鬼的麼!”
“是,是不應該怕的啊,可是你突然這樣悄無聲息地跳出來,是人都要被嚇一跳地好不!”飛兒繼續給自己壓驚。然後才覺得不對勁,“這位姑娘,你不喝酒了?怎麼反倒跟著我們來了?我就說你功夫好,輕功攆了我們這麼長時間,我們竟然都沒有發現。”
“是啊!我都不用腳的,你們當然聽不見聲音嘍。”那女子嘿嘿傻笑。更加往前貼近了幾步。
痕遠和藥奴當時便傻在原地,臉上鐵青鐵青的,飛兒也跟著愣到此處,猶記得誰說過,鬼走路都是沒有聲音的,因為他們的腳根本不著地。
冷汗涔涔,幾個人就這樣默默地怔著,一時之間,誰也沒有再挪動身子半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半晌。那姑娘忽然坐到地上,捂著肚子開始大笑,笑出眼淚了不說。最後竟然還趴到了地上,一邊流眼淚一遍捶地,“哎呦,你,你,你們幾個,逗死老朽了!”
笑了許久,見那飛兒三人還在石化,她才強忍住笑解釋道。“鬼什麼鬼啊!我是嚇唬你們地!我這獨門輕功可以上天遁地,自然不需要腳踏實地了!你們還真以為我是鬼了!啊哈哈哈哈哈……”
飛兒一抹額上冷汗,大出一口氣也跟著坐到地上:“呵呵,呵呵,我就說麼,這世界上哪有鬼的!呵呵,呵呵,你們看吧,哈哈……”
“可是。姑娘跟過來,有什麼事麼?”痕遠和藥奴也跟著坐下,眼睛裡立刻升起警惕的神色,雖然看這姑娘似乎與簫子軒沒有關係,可是萬一……
“嘿嘿,跟著你們有酒喝啊!”她自顧自坐在原地,忽然玩弄起辮子來,“你們那麼有錢,跟著你們到處走。肯定可以喝到好多不同的酒!我饞啊!”
真是個古怪地女子!飛兒三人。心中齊齊生出這想法來。
夜晚寒冷,風忽然有些變大了。天上的雲彩遮住了月亮,似乎要變天。
那女子抬頭看了看即將被遮住地月亮,忽然說道:“天色已晚,因為我耽誤你們投宿那客棧,老朽心裡好生過意不去,不如你們跟我回家住吧!”
“謝謝姑娘好意了。”
“多謝姑娘,不過……”
痕遠和藥奴齊齊開起口來,痕遠擔憂更多的,是害怕她是子軒的人,會將飛兒帶離開自己身邊,而藥奴……想到那陰森的墓地……
“好啊!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飛兒點頭,“請姑娘帶路吧!”
痕遠和藥奴又是同時愣住,不知道飛兒心裡在想什麼。
這姑娘很古怪,喝那麼酒卻半點醉意都沒有,裝神弄鬼,卻學了一門獨特的輕功,嬉皮笑臉跟著重男人**,暗暗之中卻見獨到內功,嘿然調皮,談吐之間,還一個勁稱呼自己為老朽,這樣的姑娘,果真是有些古怪,說不定,她與那月十六還有些關聯。
御著輕功前行,那女子果然腳不著地,飛兒死死盯著,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心法。
“不用看啦,其實我地腳有著地,只是速度太快,你們看不清楚而已。”女子走在前面,頭也未回就回以飛兒這樣地話語,飛兒著實嚇了一跳,卻覺得她這樣地回答也在情理之中,她地師傅一定很厲害吧!是什麼樣的世外高人,能調教出如此年紀輕輕又大有修為地徒弟呢?脾氣又這般古怪,難不成是那傳說中的月十六麼?
不消一會,幾人便來到嵐南山,滿山荒草亂石,跟著豎著幾個若有若無的碑牌,大呼呼嘯,帶起幾點好似哭泣的聲音,那墓地之中,隱隱生出幾絲藍色的火焰,飄飄擺舞。
鬼火?飛兒心裡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