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怕標低了拍不上,所以都是撿最高心裡價位填,這樣一來就會出現用力過猛的現象。可能原來明標拍100萬,而暗標有可能標到150萬甚至200萬的情況。
不過商人都是驅利的,別看現在嗟嘆,只要有利可圖,到時候該填還是往死裡填。
耳聽著隔壁張口一千萬、閉口兩千萬的,韓義沒什麼反應,倒是孟慶生變得面紅耳赤、呼吸急促了起來。
就在這時有兩名年輕的賣唱少女走過來,懷裡抱著手風琴,路過那些燒烤桌時會停下來問一問,在客人擺手後繼續朝這邊走來。
“……&;*¥#*”
其實一個面板稍黑的少女對著韓義一陣嘰裡呱啦,韓義眼睛微微眯起,點點頭。
兩個女孩開心不已,然後一個拉手風琴,一個清唱,歡快的歌聲在夜市下傳播開來,附近很多人紛紛看了過來。
一曲歌罷,韓義眉頭動了動、孟慶生立刻站起來,從西服口袋裡掏出皮夾,抽了兩張面值10000的緬幣遞了過去。
兩個女孩開心的接了過去,隨後雙手合十對兩人行了一禮,然後才離開。
隔壁一桌在見到孟慶生站起來的時候已經看了過來,在他黑衣服下的健碩身材上瞄了一眼,好幾個人目光裡露出了訝色。
雖然保鏢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物了,但現實中卻很少有人會碰到,這也讓很多人心中形成一個觀念,沒有保鏢的不見得就不是富豪,但有保鏢的肯定不是一般人。
而此時一臉輕鬆寫意的坐在椅子上的韓義,已經被隔壁一桌的人下意識認定為豪門富少了。
本來暢聊的一桌人,隨著孟慶生的坐下,聲音瞬間低了下去。
主桌上的幾個老闆老總互相對視了一眼,最後還是那個30來歲的陳總站了起來。
人還未近身、一股香風已經飄了過來。走到韓義身旁笑語盈盈道:“您好,我是閩江的陳雙,不知這位先生怎麼稱呼啊?”
“你好,我姓韓。”韓義微笑著報了個姓。
陳雙目光在桌上掃了掃,邀請說:“有緣千里來相會,如果韓先生不嫌棄的話,過去一塊坐坐如何?”
韓義瞥了眼隔壁座位,輕笑道:“今天就算了,改天吧!”說完也不招呼孟慶生,起身朝夜市外走去。
後面孟慶生立刻站了起來,面色嚴肅的朝這位陳總點點頭,跟在了韓義身後,那副警惕的樣兒、簡直把保鏢這個角色演得入木三分。
看著韓義他們走遠後,陳總才回了座位。
“姓韓的?你們看他什麼路數啊?”
“這個季節趕到內比都的,除了公盤外,還能為什麼?”說著那位張老闆奇怪道:“不過我認識的人裡好像沒聽說有姓韓的大玉石商啊!”
“洪州韓輔家呢?”
“不會。韓輔大兒子已經30多了,小兒子還在上初中,年齡不吻合。”
另外一位短髮中年人笑說:“你們這麼著急幹嘛。還有五天時間呢,回頭慢慢了解也不遲。來,吃東西吧!”
“是啊是啊。來吃東西。”
眾人嘴上說著,心理當然各有各的算盤。
如今緬甸政府取消了明標,這就意味著眾人不能結成統一陣線了,尋找有實力的大買家合標自然成為了首選。這樣既可以分擔風險,同時也能將利益最大化。
可問題是,像韓義這樣“實力雄厚”的大買家,人家憑什麼要帶著他們玩?
這就要各憑本事了。
……
另一邊,韓義自然也打著相同的如意算盤。
自己知道自己的事,就他那幾百萬資金,能標到兩塊沒人看得上的裂隙石、石棉石就算是運氣了,來參加翡翠公盤純粹是打醬油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