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告訴你。&rdo;

鍾揚靜靜地望著謝思清。

謝思清還是不知道說了鍾揚會怎樣，是不是也會變成了自己不認識的人。

但是，這個時候遲早都要來的。

那就現在說吧。

否則，一個人承認這件事，他真的要扛不住了。

&ldo;在那之前……&rdo;謝思清又開口道，&ldo;有一句話，我想再講一次。&rdo;

&ldo;嗯？&rdo;

&ldo;……鍾揚，&rdo;謝思清說，&ldo;我很愛你，非常愛你，在這點上，我沒說謊。&rdo;

&ldo;我知道啊。&rdo;

&ldo;你……你不要忘記這一點。即使等下我說的你不能接受，也請你不要否認曾經有過的美好。&rdo;

&ldo;我想不出有什麼我不能接受的事。&rdo;

&ldo;……&rdo;謝思清沒回答，而且對鍾揚說，&ldo;那麼，我告訴你那件事吧。&rdo;

&ldo;嗯。&rdo;

謝思清輕輕地推開鍾揚，眼睛越過對方望向遠處：&ldo;該怎麼講……其實，我……是謝思清。也可以說，在三年前，謝思清死的那時起，我就變成了他。&rdo;

&ldo;……？&rdo;

&ldo;嗯，對。&rdo;謝思清像要確認這一點似的，&ldo;我……是謝思清，或者，不完全的謝思清。&rdo;

&ldo;……什麼意思？&rdo;鍾揚有點疑惑。

&ldo;就是字面意思。&rdo;謝思清苦笑了下，&ldo;有件事情當時只兩個人知道，就是謝思清很快就會病死了。然後……就在邵羽不願接受那個結果之時，堯舜禹願意獻出他的軀殼，邵羽殺了謝思清將謝思清的記憶移植給了堯舜禹。&rdo;

&ldo;……你說什麼？&rdo;鍾揚似乎完全不能相信。

&ldo;是真的。&rdo;謝思清視線移回鍾揚的臉上，&ldo;邵羽已經向我坦承，你可以打電話問他。&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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