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俊瞄了哈娃娜一眼,道:“堡主這女娃兒也宰掉!”
尤堡主冷冷地道:“怎麼?你還想讓她當老婆不成……”
顧俊紅了臉,嚅嚅地道:
“我還真想呢,這麼漂亮的女人殺了實在可惜,如果先給我享受享受,嘿嘿,堡主,你要我的命我都給你。”
尤堡主面色一沉道:“我們這是滅口,留下一個都是禍患,傳出江湖姓鐵的落在咱們手裡的訊息會不脛而走,往後的麻煩只怕不是我能應付的!”
顧俊不敢吭聲,心裡雖覺惋惜,但堡主的指令已下,他縱有天膽也不敢違抗,可是卻又情不自禁的又多看了哈娃娜一眼。
吳漢揪著哈娃娜的手臂道:“老顧,這妞交給你來殺……”
他把殺人看成殺雞殺鴨一樣的容易,說完話將哈娃娜扔了過去,顧俊伸手抱個滿懷,一顆心怦怦直跳,哈娃娜怒叱道:“無恥!”
此刻雖然她周身無力,但那雙手還自由得很,揚起手掌在顧俊臉上打了幾巴掌,顧俊怒聲道:“你……”
哈多衝過來吼道:“放下小女——”
尤堡主對著銅人堡兄弟吼道:“殺!一個不留……”
銅人堡兄弟想起堡中兄弟被這幾個人殺戮得悽慘教訓,心裡便被那股子仇恨填滿,由黑皮、顧俊所率領的堡中兄弟一聽開殺,只見劍刀交錯,俱往屠一刀和哈多的身上劈去。
而秋田嫂和哈娃娜也好不到那裡,在顧俊的指使下,各有兩個漢子揮劍向秋田嫂和哈娃娜衝來。
此刻危機四伏,劍已及身,他們幾個俱無反抗之力,屠一刀索性將雙目閉上,任刀劍加身,反正今日是死定了,何不死得像個樣子,嘴一咧,現出一抹苦笑,因為畢竟死在這種人手裡有些不值得。
驀然間——
夜空裡響起一片旋風,緊隨著是一聲大吼,那震動的波浪使那些握劍的劍手俱是一顫,手裡的兵器居然被硬生生的震落,全部僵立在那裡。
那些殺手,每個人眉心上釘了一隻金針,他們的刀劍俱散落地上,死得十分安祥,一點也沒有痛苦之色,而顧俊和黑皮也沒有脫過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俱死得無聲無息,尤堡主和寒陰手吳漢俱嚇得臉色蒼白,他們做夢也沒想到世上還有那麼高絕功夫的人,僅憑一聲大吼,再灑出那些金針,就將銅人堡的兄弟殺個精光。
隨著剎那的沉寂,屋子裡的人影晃動,首先進來的是個藍色長袍、神采飛逸的青面老人,此人雙目如電,臉上一片沉凝,有股不怒而威的神采。
緊隨著這老人身後的是十惡中的許禿子,他彷彿是個跟班的,隨在那藍袍老人之後,臉上始終掛著一種諂媚的笑意,進得屋子,目光不停的溜轉。
半響,藍袍老人冷冷地道:“就是這一夥人嗎?”
許禿子嘿嘿地道:“錯不了,神君,老屠不是坐在那兒嗎?還有那位姑娘。神君,你看看,那娘們可是你要找的人?”
藍袍老人的目光立刻落在哈娃娜的身上,當他目注哈娃娜的臉上時,突然間,全身泛起了一連串的抖顫,臉色也是由紅變白,瞪了雙眼,卻—句話也沒說出來。
半晌,才吸了口氣,道:“但願這就是她!”
暗中,斜靠在牆邊的哈多,心裡那份驚恐和惶悚絕不比這老人少多少,他嚇得臉色蒼白,臉上更是激動得淌下了汗珠,蒼老的身子此時竟泛起顫抖。
尤堡主脫口道:“七絕神君……”
寒陰手吳漢顫聲道:“媽呀!咱們怎麼會惹上這個主……”
七絕之名威震江湖,晌徹武林,三十年前的七絕魔頭,殺人如麻,喜怒隨個人所好,見者退避三含、聞者望名喪膽,其風光之時,武林道上,人見人畏。
七絕神君目光斜睨了尤堡主一眼